有人问：“不能从这儿往下运吗？”
售货员笑：“
们这儿限购，最多两瓶，而且，上山容易下山难没听过
，别说还挑水。”
这样
来在下面买
水
人相对平衡点儿，毕竟人家也是出力。
从这里开始继续上山人少许多，大部分选择去坐缆车，律所人基本都选择拿三百，刘律自己也乘缆车去。
孟廷川问陈遇：“还走吗？”
陈遇凝神去听，前面果然隐约有扩音器声音传来：“矿泉水五元瓶五元瓶。”
山道上相对宽敞地方会有人摆小摊，卖登山杖、零食饮料太阳镜，十分钟前那个小摊泉水还是三块钱。
刘律他们到那个小山洞都进去休息，座位不够就席地，孟廷川也问陈遇：“要休息吗？”
刚刚才休息过，陈遇摇头。
他没什登山经验，也没有健身习惯。不过他这个工作需要站并且作息规律，体力似乎比律所那些常年坐着还时不时熬夜加班要好些。
，陈遇学着他节奏适应会儿，等他们真正开始专注向上走，已经落后律所其他人许多，走出去十来分钟才听到他们声音。
前面不远处是石阶尽头，有人猜测：“是不是快到？”
“没那快吧？”
又会儿。
“怎还有那长啊？！”
“走。”陈遇点头，他热得额头鼻尖都在冒汗，衣服也湿，不过精神看着还行，孟廷川拧上杯盖，冲他伸手：“那走吧，休息久耗费体力会更多。”
陈遇拉着他手借力站起来。
当然孟律师是例外。
孟廷川时时回头看顾，见他累就会停下休息，给他倒杯水，每次休息时间都不久，在体温回落之前重新出发。
他们以相对均匀速度往上走，山道上售卖零食饮料越来越少，价格也越来越高，再过几个弯，矿泉水已经卖十块，陈遇心想不知道山顶矿泉水是什价格。
没想到半山腰休息点，价格反而比下面低，三块钱瓶。
售货员解释：“们这都是索道上来，山道上是附近村子里人自己挑上来卖，当然越高越贵。”
“不行，休息会儿吧，腿酸。”
等陈遇也走到那个尽头才知道原来只是个转折处，下面石阶大概是近几年新铺，宽敞好走，过那个弯道就是真正古山道，从山壁上凿出来。
窄而厚石阶坑坑洼洼，侧方生满绿色苔藓，角落总有翠嫩小草，石缝间偶尔可见细韧草茎。
孟廷川抬手用登山杖拨开不知道从哪里探出来枝叶：“小心。”
刘律喘着气给大家鼓劲：“加油啊，全程八百，半程三百呢，坚持坚持，上次来过，矿泉水五块钱地方有个小山洞可以休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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