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气无力地说:“换你自己名字。”
“不行,合租屋身份不能轻易,bao露。”余宴川坐在沙发上捧着手机。
谭栩懒得理他,转身去洗手间。
他顺便朝镜子里扫眼,这段时间健身成效日渐明显,终于把宽肩练到满意程度。
他原本就有常年锻炼习惯,只是最近把项目重点放在锻炼上肢上,原因无他,仅仅因为他发现余宴川身板天比天结实。
“嗡——”
谭栩叹口气,把手抽出来。
好在这样距离不用抬高声音就能听清对方话:“谁家在用破壁机?”
“不知道。”余宴川咬牙切齿地拿起手机翻业主群,“这个时间打豆浆给谁喝啊,倒时差呢?”
业主群里片热闹,基本都是单元住户。
响声持续十几秒才停下,余宴川愣愣,又张嘴:“你——”
“嗡——”
他额角突突直跳。
谭栩还站在门口,似乎也没料到这突如其来噪音,两人相视沉默着熬过这十几秒,在间隙起快速开口。
“你怎回来?”
得不算丰盛,但他口气炸大盆丸子,冻进冷藏柜里。
这几天气温高得离谱,后天开始就稳定在35度以上,估计不会再有心情顶着热气炸丸子。
谭栩回来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正懒洋洋地抱着手机荒废时光。
门锁落下后,余宴川看眼表,半夜十二点半。
楼道里伏满蓄势待发蚊子,谭栩这进出,能带进来大片。
他之前研究过花店天工作
501王:这是谁啊?家都能听见。
103苏:明天不上班啊?
102李:这声音也太大,豆浆机没有降噪吗?
余宴川(203谭):糙,哪家大半夜用破壁机啊,演闹鬼呢?
谭栩刚才在外面骑车骑身汗,他扬手把上衣脱掉,准备去洗个澡,拿起手机就看到余宴川顶着他名字在群里骂街。
“你还没睡觉?”
“嗡——”
谭栩骂声什,余宴川没听清,就见他转身要拉开门出去探究竟。
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把按住谭栩,在噪音里说道:“明天吧,整个楼道蚊子现在都搬家住进来。”
谭栩没有动,余宴川手覆在他手腕上,热意顺着手臂快速蔓延开,他只要退半步就能和他紧紧贴在起。
余宴川气得睡意全无,趿拉着拖鞋打开门走出去。
谭栩已经换身黑色短袖,要不是脸上换上那张蔑视切冷冰冰面具,余宴川真要以为他还是在外面那个阳光青年。
他想问这晚还回来干什,刚要张嘴,忽然传来阵声响。
“嗡——”
动静很大,不知道隔壁哪家传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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