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
条腿翘着，半边身子都压在桌上凑过来：“
操，你不说还好，你说，真觉得有印象。”
“也许不是车牌。”余宴川稍微松口气，“看到
日期、随便串数字，都有可能对这个排列留下印象。”
“你怎
说话这哲学？”何明天咧着嘴看他眼，又恢复刚刚深思状态，“但就是……算算，你还是查谭家那个酒店监控吗？剐你白车不都是半年前事情，你确定这次也跟他们有关？”
余宴川抬手盖在眼睛上，酒劲有些上来：“现在不确定……”
“没事，宁肯错漏绝不错杀。”何明天说着乱七八糟俗语，“调这个熟，但是还是只能调到大门，可以吗？”
余宴川叹口气：“还没说呢。”
他胳膊随意搭在椅背上，看着酒吧里炫目灯光：“最近有辆车跟，黑色531，会儿把具体车牌发你。”
何明天摆弄着他那头渣男锡纸烫，忽然“啧”声：“黑531？”
余宴川心下跳。
就见何明天眯着那双狭长眼睛，想半天也没说话。
不算热闹，甚至最靠边那排还有几个宿醉未走在打呼噜。
小周五官锋利，剑眉压着双炯炯有神眼睛，他直盯着余宴川脸，被发现后讪讪笑笑：“不好意思，就是觉得你有点眼熟。”
非常老套搭讪套路，但余宴川感觉他似乎是真在思考在哪里见过面这件事。
“是吗？”他不以为意地勾着嘴角，对着小周歪歪酒杯。
小周是隔壁大楼那家VIP健身房什特级教练，会儿就要去上班，是提前到十几分钟顺路过来坐会儿。
“可以。”余宴川把杯底酒仰头喝完，起身要走，
“你见过？”余宴川问。
他手指不自觉转着酒杯，实际上背脊全然僵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不记得。”何明天又连着“啧”几声，“但是有印象，想不出来。”
“你可别拿这个开玩笑。”余宴川低声说，“要是这车也跟过你，那是有人盯上家里。”
“这个没有。”何明天赶紧摆手，“这能打包票，肯定不是跟过，要不不会记不住。”
看来何明天也算有点分寸，知道他们今天是要说正经事，不方便第三个人在场。
临走时小周留微信，不过余宴川并没有加打算。
“这款也不喜欢啊？”何明天翘着二郎腿，“人家上次在这里可对你见钟情。”
余宴川差点把嘴里酒吐出来：“他见过？那他说什看有点眼熟。”
“见过也能眼熟啊，万是早上碰见跟你长得很像……”何明天滔滔不绝说着，最后才把话题收回来，“你找查什来着，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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