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受谭栩中午阴阳怪气,实在无可奈何,只好和他坦白:“不是真要去相亲,去打听点事情。”
谭栩释然点头:“既然如此,那罗少爷事也不用去转圜,你自己找人脉吧。”
余宴川眼皮直跳:“不是……是准备问哥事情,你不是跟他不熟吗。”
他说完顿觉自己好像在玩火焚身,昨天还送出暗示表现出攻势,大有往无前要将人拿下劲头,今天就巴掌把人推开,还说出“要和别人密谋事情”样话。
他福至心灵,顿悟也许谭栩不是在吃醋,只是在对他感到恼火,被出烽火戏诸侯耍得团团转。
第二件事出现在这个月,辆黑色531跟踪他很久,根据多方消息可基本推断,这辆车车主是林予。
余宴川画个箭头,很轻易就发现这两件事能通过个人联系起来。
龙鼎酒店是谭栩家,林予是谭栩同学。
他把谭栩名字写在旁边。
推论,有没有可能半年前那件事也是林予做?推论二,有没有可能谭栩也参与其中?
余宴川已经快要习惯他时不时酸言酸语。
柜台桌面上还铺着之前算半塔罗牌,他拿起张牌卡在指间转转:“今天宜见新朋友。”
谭栩垂眼看着那张在他手指间翻飞牌。
余宴川把牌放回桌面,轻飘飘抹就将排收整齐,拿在手里熟练地洗遍。
吃飞醋又不做其他表示,可以说是醋得非常不讲理。
“是跟他不熟。”谭栩非常大度地点点头,“那你去吧。”
余宴川在这句话里嗅到丝意味深长,没想到直到晚上才弄清楚他弦外之音。
他忘记相亲对象是哪家大小姐,只记得对方姓于,刚巧和他
余宴川想不通,干脆在最后关头选择玄学,但塔罗牌信誓旦旦地告诉他,推论大概率为真。
他将信将疑,但还是把这个结果写在纸上:之前剐车是林予。
没等他把思路捋清晰,条微信先发进来。
点开是余长羽发来家高档餐厅定位,余宴川才想起来是他几分钟前答应下来相亲。
进派出所连着花店被砸,连轴转样生活因为相亲加入而精彩百倍,明明中午还和谭栩在食堂吃顿相顾无言饭,晚上就要奔赴另场饭局。
其实今日宜见新朋友是随口编,他这次起牌算是林予。
余宴川这年来共经历过两件离奇事,他逐条列在纸上。
第件发生于半年前,辆白色759跟在他车身后开半个多小时,最后剐他下绝尘而去,从此销声匿迹。
根据他锲而不舍调查,发现这辆车在剐他之前去过龙鼎酒店。
备注,事发当天是谭鸣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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