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就好。
谭栩认真想会儿,他坐起身,手指转将余宴川唇边烟夹走,低头吻下来。
这次吻很轻,他退开点,从余宴川眼睛中看着自己倒影。
他忽然很想打碎这个倒影,便抬起手勾住他脖子,两人同倒在床上。
分明以前也总是挨得这近,可谭栩仿佛是第次感受到彼此相触碰间温度,他翻身而上,这种迅速升温炽热快要将遍体灼伤。
谭栩眯着眼睛,困得昏昏欲睡,他漫无目地伸出手在面前晃晃,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戒烟?”
“是吗?”余宴川单膝跪在床上,从不知什地方摸出来根烟,咬在唇边,“为什?”
“没看到烟灰缸。”谭栩说完才转过头,盯着那根没有点燃烟看会儿,“们是不是可以谈恋爱?”
余宴川勾起嘴角笑着:“应该是。”
恋爱要怎谈呢,平时看班里小情侣谈情说爱,应该是从羞涩地拉拉小手开始,然后在课堂上桌子下面碰碰膝盖,偶尔起吃顿饭……
这个澡洗得稀里糊涂,热气蒸腾下有些缺氧,谭栩还没有倒过来时差,困倦地垂着脑袋。
他跟在余宴川身后上楼,二楼是几间卧室和书房,他看到房间门上挂着个大号捕梦网:“你怎把这个也带过来?”
余宴川闻声驻足,转头深深看他眼:“这是在这边新买。”
谭栩没有说话,从他身边挤过,率先推门进去。
……他们好像真不太熟样子。
余宴川看着近在咫尺人,气氛烘托到顶点,他
谭栩想圈,得出结论是这套流程不适合他们两个。
“你会谈恋爱吗?”他问道。
余宴川微仰起头,这个角度看起来有几分居高临下意味,宽松T恤衫领口敞开着,露出锁骨上隐隐可见片片红痕。
他像是有些不解,却扯出副戏谑表情:“谈恋爱有什定式吗?随心就可以。”
又不是像“定要考上xx学校”样成为某个既定目标,谈恋爱本身也并不是为谈而谈,恋爱出现是因为心动和喜欢,个完完全全由情感驱使出来产物要什目。
他歪身倒在床铺上,眼睛都快要睁不开:“好困。”
“别睡。”余宴川把枕头从他脑袋下面抽出去,“忍到明天就好。”
谭栩在床上翻个身,卧室里布置很简洁,但能看出来近期在慢慢添置些家具,比如摆在书桌上伸缩架,看就知道是余宴川自己新买。
这是他在读书时习惯,平日里如果坐着打字要走神要颈椎疼,后来干脆买伸缩架,把电脑抬高站着写论文,效率翻倍。
看样子余宴川确实要在这边呆上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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