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信只有三个字：“好厉害。”
余宴川几乎要晕倒
：“这
看就不是
能说出来
话，这像你哥说出来，冷冰冰。”
但冷冰冰回信让林予格外激动，毕竟持续那
久单向倾诉，就算换来个标点符号都很不容易。
他们迅速看向后面信件，回信字数逐渐多起来，这位神秘人也开始慢慢和林予讲些在安城发生事情。
如果只当作两个网友来看，切都是趋于平静正常交往。
所以“你哥哥”指余长羽。
毋庸置疑，这些信确确实实就是写给他，写给余宴川——至少在林予认知里，收信人就是余宴川，是“哥哥”。
谭栩同样沉默着，思维导图已经画不下去。
至此几乎能够得出结论。
第，林予认为他“双胞胎哥哥”是余宴川，并且以为已经和他通信将近十年。
他们潦草地看圈，林予在这几封邮件里详细讲他生活，并且能够从中勾勒出林予妈妈大致形象。
个爱挥霍金钱又艳遇不断女人。
余宴川从字里行间感受到这个女人对林予恨意。
他无从得知这种恨意从何而来，也许是因为林予降生而给她生活带来负担，也许是因为她被迫无法回国只能定居于曼城……
第六封信发送于林予九岁那年，这封信终于得到“哥哥”回音。
在点开最后个文件夹前，谭栩再次拉住他手腕：“等等，们再捋捋。”
余宴川并不觉得还有捋捋必要，但他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听着谭栩问道：“们现在初步锁定回信人身份，你觉得是谁？”
余宴川近乎麻木地冷笑下：“余长羽。”
他垂下眼
第二，和林予通信十年人其实并不是余宴川。
简直是什哲学悖论，余宴川仰着脑袋，血液都凝固般，整个人死气沉沉。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余宴川。
“继续看。”谭栩思路倒是比他清晰，他强行把思维导图推进下去，“对面是在收到这封之后才回信，说明这封很特别，标注下。”
余宴川深吸口气，将光标移到回信上。
“停，仔细看这封信。”谭栩忽然握住他手，把鼠标移回图片上。
余宴川后背泛起冷汗，他目光死死钉在屏幕上，简单中文字居然总也读不顺。
林予在信里写：“哥哥，看到博客，你哥哥考上最好初中，今天考试也拿第名，那你会为高兴吗？”
这句话里“哥哥”出现两次，听上去有些颠三倒四，但余宴川意外地看懂每个字，他连呼吸都停滞住，荒谬感在心底翻涌。
这年，余长羽十三岁，考上安城最好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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