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找不到他哥哥。
“你打算怎办?”谭栩问。
余宴川把餐盘收拾干净:“直接去问他。”
“跟
余宴川捏个小西红柿吃,看着谭栩慢慢皱起眉头,觉得事情愈发好笑起来:“你不会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吧。林予应该早就知道这个人不是,根本不用分辨。”
不过谭栩所提供思路应该是正确。
余长羽在信里刻意捏个虚构人物——无论后续新邮箱里有什内容,这点都不会有所改变。
结合余长羽那段时间忽然神经兮兮地教他防身术,基本能够确定这个思考方向也没有错。
余长羽不信任林予这个野生弟弟,想以此骗过他,为防止未来把火烧到自己弟弟身上,于是随便挑个圈子里同龄人做模板,编造个假人。
谭栩靠得太近,余宴川与他对视着,在混乱思绪里有些走神。
“你别盯着看。”他抬手把谭栩推远些,“没法集中注意力。”
谭栩恨铁不成钢地再次凑过来,强硬地扳过他脸:“在跟你聊正事,你都不吃惊吗?”
“挺吃惊。”余宴川实话实说,他此时除这四个字,也确实不知道还能说些什。
“但是你再看这段啊,‘上个星期去参加画展,画被展出,下次给你拍照片’,这个写也不是。”谭栩手指点在屏幕上,画出个圈,“们之间没有人喜欢画画吧?”
他应该不会想到有天好弟弟会跟这个“模板”生活有所交集,甚至还搞到起。
余宴川忽然想起来那次哥哥去曼城出差回国,他开车去机场接人回公司,余长羽在路上无意中提起谭栩。
记忆中,哥哥在那时候问“爸说你跟谭栩关系挺好”,他回答“般般”。
……不知道余长羽当时是什心情。
余宴川吃掉盘子里最后点食物,后知后觉想通林予总在接近谭栩原因,也明白他为什直在跟踪自己却不点明。
“还有这里,‘买新架子鼓’,虽然你长得很像玩乐队,但咱们确实没有人打架子鼓。”
“所以?”余宴川尝试着代入余长羽角度,剖析着他这样做目,“他以你为雏形,又凭空捏些其他性格,或者说又融合其他人性格,构建个和完全相反形象。”
“对。”谭栩再次打开思维导图,给他展示上面得出结论,“就是因为余长羽瞎掰,所以林予回国后根本分辨不出你到底是不是和他通信哥哥。”
余宴川沉默片刻,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什多余地方:“可是……林予第次自介绍时候,没有反应,不就已经可以说明不是这个人吗?”
谭栩也跟着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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