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山本意极纯,不过担心她当真受内伤罢,可当那背袒到眼前时,他却重重颤,险些乱阵脚。
木得久,司滢好奇地转身:“表兄,不是要验伤?”
“好,这就来。”谢枝山稳住心神,嗓子有些发痒。
其实他对女人身体……也不是太好奇,再者凡事讲求个公平,倘使她觉得吃亏……
说来龌龊,想来想去补偿,就是大不给她看回来,两相互抵。
“怎?”他立时转身。
司滢架着手,明显面有痛色,却仍然摇头说没事。
看她两个肩头拱起,谢枝山站起身:“可是摔着背,牵到伤处?”
被他说个正着,司滢只好承认:“不过应该就是有淤处,不碍事。”
“胡说,万摔出个内伤又岂是儿戏?”谢枝山绷着脸:“瞧瞧。”
……谢枝山眉尖微蹙:“刚才又磕到过,都不敢碰。”
“那怎办?”司滢紧张起来。
谢枝山虚咳声:“你帮瞧瞧,是不是又严重?”
司滢个祸手,这会儿又承人情,正是万般被动时候,听这句当然无有不从。
她快快地应,绕到他身边时,收到他余光腻来眼:“你要轻些,怕疼……”
说服自己后,谢枝山长出口气,心无旁骛地验起伤来。
验伤,凭眼睛是看不出来,得顺着肌理寸寸地查过去。而每下轻微按压,她骨节便偎进他掌心,默默感受着经脉间涌动。
她乖顺地垂着颈,当真是对他信任极。
“这里,可有不适?”便如她方
他正言厉色,撂着嘴角样子很是唬人,这样煞有介事模样,使得司滢也害怕起来。
以往在中州老家时,她也曾听说有人打坡案摔到田间,当时瞧不出有异,能跑能跳能吃饭,可过个夜,那家就传出号丧声音。
没有人不怕死,她尤其不愿意就这冤条命,于是再不好意思,也只得点头。
反正在他跟前衣领子都掀过,而他为爱守贞,是个绝对正人君子,也没什好怕。
外袍衫子没,散发拔到身前,白瓷似颈背攥住视线,而隔着件透白中单,隐约能瞧见那兜衣轮廓,甚至是具体颜色。
菩萨娇气,司滢然地点点头:“轻轻,不用力。”
对话到底透着几分说不上来跷蹊,司滢倒跟吴下阿蒙似不怎晓事,谢枝山却心有微澜,耳朵外缘起两轮缠绵红。
于是片刻之后,男女,坐蹲。
司滢影子伏在谢枝山背上,两手拔开他头发,动作极轻,还不停问他感受,简直比侍弄水豆腐还要当心。
谢枝山顺从地闭着眼,感受她指尖游走,心头春思正是茂盛得不像话时,听见声悄悄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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