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多久,小娃娃玩累开始闹觉,蕉月苑客人也就顺势离开。
送完客,房里才把待过客茶具等物收拾好,钟管家亲自过来,还带着几只装朱砂袋子,说是要挂到那几株芭蕉树上。
东西挂完后,钟管家嘴角向上兜着,眼梢笑意压都压不住。
“老奴先头就跟表姑娘说过,老太太虽然性子有些怪,但疼起人来啊,那可不是闹着玩!”
朱砂辟邪镇煞,这个举动,确是很贴心。
恐怕找泉书公主是次,进宫,才是主。
为是谁,昭昭然。
她想起被这位五姑娘惦记当朝天子,除去至高无上身份外,最让人记得清楚,说就是那幅病弱之相。
不过提及泉书公主,干娘沈夫人倒另有话说。
“昨儿经过客厢外头,好像见到那位贵主和赵大人有冲突,两个人当面立着,贵主像在喝骂他似……”说着,抿抿头问:“好像阑玉也在,不知道他有没有提过这事?”
过它能看到桌面纹路,而且比人眼看得要清楚不少。
这样精妙物件,怕不是随便几个钱能买到。
果然袁逐玉就出声:“这是那些蕃商走船带来,可不是外头能买着通街货!”
认识这久,头回收到袁逐玉送礼物,还是这样稀奇东西,司滢有些困惑:“五姑娘,这太贵重……”
袁逐玉也是初次上赶着给人送东西,本就不大抹得开面子,这会儿见她像要拒绝,直接盖上盒子推过去:“你不是总做针线什?那事儿伤眼睛,久看什都是散,这东西反正用不着,搁着也是搁着,给你使吧!”
送走
袁夫人想想:“提是提过,不过那孩子顽得很,他说小阁老可能是热傻,想跟泉书公主亲近亲近,泉书公主又是个,bao炭脾气,当时就要动粗,要不是他经过,怕要闹出大动静。”
说完,笑盈盈地看谢母眼。
女儿差点闹出事,儿子又息桩事,谢母怎可能不知道这位小姑子暗示。
她喝口水,拿帕子掖着嘴道:“阑玉是个仗义孩子,倒有几分侠气,如今进锦衣卫,也算是找着好去处。”
暑天昼长,再待会儿,外头地都给晒白。府里养狗打漏窗钻进来,趴在芭蕉树下晾舌头。
好好礼,送出不能不收蛮横意味,旁边袁夫人见女儿这样子也是糟心,干脆别开心神去逗孩子。
袁逐玉呢,礼送出后没隔多久,立马打听起事来,问司滢:“你跟泉书公主……怎认识?”
“见过面已经,算不得认识。”司滢伸手给她添茶,如实告知。
袁逐玉有些失落:“还以为你跟她交好呢,要是那样,偶尔也能进宫去找她玩。”
司滢听,会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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