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黑呢,渴……
好奇怪,脑子里BGM是:羞答答玫瑰静悄悄地开
战略性分章,加更。另提句,今晚有可能迟到
半天下来,她感觉脖子完全不能摆动,两肩也石僵起来,戳戳颈子,大概硬得能磕鸡蛋。
等撒帐合髻过后,宾客们补喜娘带出去,终于才有喘息空档。
司滢累透,踢踢旁边那只脚:“快掀盖头,要不行。”
毫不温存,开口就催命似,仿佛立马能躺个四仰八叉。
幸好新郎倌体贴,并没有啰嗦什,很听话地去拿喜秤。
绞面,她疼得小声嘶嘶,元元大概以为她在挨打,于是路都走不稳孩子,过去就踩人脚,最后被沈家二嫂嫂抱出去哄。
扯成八字型活套在脸上滚来滚去,泉书公主扒着梳妆台,看得也是眉毛直跳:“这不等于上刑吗?你们怎这样折腾新娘子?”
三全妇人笑着说:“贵主有所不知,这是们大缙习俗。新娘子绞脸生次,既图吉利,绞完鬓角齐整,脸蛋儿也能更光洁。”
好容易绞完,泉书上手摸摸:“好像是比滑。”
等绞完脸再换衣裳,天角亮堂起来,渐渐有喧阗纷拥声响。
帕子被利落挑开,男人坦坦荡荡站在跟前,喜服长而阔大,被他身清骨挑得翩逸挺拔。
房内喜烛跃跃,生动那副眉眼,简直像练过神韵花旦。
他微微笑着,眼波淌过她脸:“娘子。”
司滢咕地咽道口水:“……好渴。”
作者有话说:
男方家接亲轿子来得早,几遍催妆过后,司滢被哥哥背上花轿,在阵阵炸耳朵吹打之中,到谢府。
轿门受三支羽箭之后,帘门被掀开,只手伸到喜帕底下。玉白掌面,骨节流畅,指尖清爽。
她搭过去,被他稳稳牵出。
落地后,踩过青布和毡席,再从草垫和秤上跨过,便入谢府。
新妇是最引人瞩目那个,既要跟着傧相走礼,还要撑着精神面对所有人打量,仪态必须端着,不管累到哪样地步都不能垮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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