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脸算什?这才叫上刑。
东边日出西边雨,后来感觉谢枝山头顶长出红色冠子,成梆梆啄树,要在里面筑窝啄木鸟儿。他不停振翅,在她脑海中凿出片云,蓄满水,潮气绵绵。
应当不是太长时辰,等他终于飞回巢里歇宿,辟剥之声才放过树桩子。
是有始有终,但还是跟预想中很有差别,谢枝山有些傻眼,脑子里开始盘算要雪前耻,可新娘子转身来抱他,羞答答夸声:“夫君……真很得。”
谢枝山正懊丧,冷不丁听见这样话,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撑着手,温柔地亲她下:“陛下迟迟不发落,就是还恋着庞氏,淑妃看得出来,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让陛下念她好。”
司滢点点头:“那淑妃娘娘……”
“别想其它人,就不能想想和你?”谢枝山撼她两下。
司滢尝试着放开手臂:“和你……不就这样?”
这话想是触怒谢枝山,他专心添柴,又拿腔拿调地隔岸观火,人在光尘里横着眼波:“那就这样?”
押过去没多久,突然嘶声,垂下发勾到她扣子上。
“……”出师不利,多好噙衔姿势,毁在这倒霉催扣子上。
想来万事还是得步步,贪心下吃成胖子,欲速则不达。
好容易把头发解下来,尴尬收梢,谢枝山扯条阔大布巾子,把司滢抱回眠床上。
她绵呼呼,懵态惹人。
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夸,他捵捵被子:“你怎……什
又娓娓地问:“好歹也拜过天地,你连句夫君都不叫,是对多缺期待?”说完又没章法地啃她:“洞玄子你读过,想来避火图也看,真觉得就这样?”
被个势子往上推推,司滢避过脸,捡起扇子搭住自己:“你别磨蹭,明日还要早起……”说罢下决心,狠声激他:“看你是累得不行,不如歇吧,改日再说!”
再耽搁下去,确实没几个时辰就要起,谢枝山不再犹豫,伸手揭下扇子。
沙罗扇面绷得紧紧,像面鼓皮,磕在柱边嗡嗡作响。
彼此间情思是不掺假,最羞那时候,司滢直往他颈间藏,可随着步骤往后,她很快僵住脸,后悔刚才莽撞。
鉴于方才失败,谢枝山另辟蹊径,巴掌垫在她脑袋下:“要不要聊些什?”
聊些什?司滢两手叉在身前,体贴地问:“你是不是困?”
“不困,尚且精神着。”谢枝山也不拔她手,耐声耐气地看着她笑。
他不再动,浴房里荒唐也就不往人脑子里跑,司滢顺口气:“淑妃娘娘为什要给贵妃……庞贵人求情?”
谢枝山嘴里憋堆荤话,哪知她关心,竟然是宫里那些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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