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滢没脾气,剐自己夫婿眼:“你有完没完?”
谢枝山微微抬眉,再度黏过去,或是擦着她颈线,或是用唇|齿|磨她。
司滢躲不开,干脆不躲。其它不行,他抚触还是很有套,这里把那里下,能造得她七窍离体。直到手被牵着按过去,她吓得要缩:“你怎?”
这时候谢枝山不懂害臊,他拿嘴唇子刷着她锁骨,再看向她,眼中撞出细碎光:“今天晚上你想怎看都行,就是你,哪哪儿都是你……”
司滢接不住这份炙热,把他脑袋掰:“好累,想睡会儿。”
他把脸压过去,司滢想退,然而背已经抵到车厢,只能看他寸寸靠近。
这双眼不能久盯,碧清,专注,摄魂。
昨晚上就是这样,等回神时,人已经被刺。
今日也是,她心跳逐渐失序,满以为他要亲她,结果眼都差点闭上,面颊陡然被握住。
他伸手,两根手指躺在她脸上,并起来掐出团肉,肆意揉|捏。
不如用过早饭再去?”
谢枝山看看天时:“这时候出发,等进到宫里,太后应当差不多醒。”
那就是不大来得及,沈夫人起身离坐,去安排些吃食到马车上。而袁夫人,则逮着谢枝山说几句话。
“你姑丈就是个夯货,脑子不清不楚,喝两杯马尿就要发歹,你别跟他般见识。”听起来,袁夫人像在赔情。
谢枝山面色平常:“姑母多想,侄儿不曾往心里去。”
身为人夫,谢枝山很自觉地当靠背,但又偏要把条腿架到她腿上:“睡罢,托着你。”
“你把裙子压皱。”司滢拍他两下,小声抗拒。
谢枝山啧声,把她放倒来,搬到他腿上:“这样总可以?”
“……”司滢看他手:“这样,会做噩梦。”
“看着你,噩梦立马把你喊醒。”谢枝山笑得很善良,
司滢生气,蠕动着嘴想骂他,结果被捏成兔儿瓣,口水都喷不出来。
这人穷极无聊,在她脸上作弄通后,凑过来叼叼她唇,目光再又降到她腿面:“可还疼?”
受他关切,司滢好像又痛得恍惚起来,但不好明说,只能心口不:“疼……不疼。”
谢枝山稍稍挪开些,坐在光照里,细细用眼神描她。
片晌问:“当真不疼?”
司滢听得云里雾里,好奇看谢枝山眼,被他抓住手,往府外带。
为这事,上马车后她扯住他:“昨天袁大人怎?”
谢枝山轻浅笑:“喝多发牢骚罢,无事。”
太像敷衍,司滢在他手背拧下:“不想告诉,以后也不问!”
她欲要坐去对面,被谢枝山拖住:“怎新婚头两天,就忙活着要跟割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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