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烈躬身护着云集汗津津
肚子，心里就像拧不干毛巾，扭
三五圈。
好在不大
会儿，那
“胃不舒服？”丛烈条腿压上床，着急地躬下腰捂住他上腹，“云集？”
“疼……”云集轻声哼句，身子越蜷越紧。
丛烈只手给他轻轻顺着背，只手按住他上腹慢慢揉，“松开点儿。”
云集似乎是听见他，直没再出声。
但他额角上汗越来越多，呼吸也变得粗沉，痛苦几乎立刻要从他齿间逸出。
他自己别墅那边确实有个写歌房间，但云集过来时候他不会在家里写歌。
而且云集喝醉酒时候，也不会在他家留宿。
那为什
自己会有云集半夜吐酒记忆呢？
像是摸到根绳子，丛烈又顺着记忆回溯。
左右翻看下自己左手，他总觉得无名指上曾经被套上过戒指。
那几个最平常不过字就跟刀子似剜进他心里。
云集跟他分得那清，站都站不起来，却甚至不主动喊他扶把，还要自己去洗碗。
他隐约想起来有回云集说自己胃不舒服，希望他陪着去医院。
当时他在写歌，其实脑子里想也不是歌，是昨天晚上身酒气醉醺醺云集。
他捞着自己肩膀，也不知道是在自豪什，“丛烈，
！个人！他们全趴下！全都不行！”
“要吃药吗？”丛烈有些不确定要不要把他叫起来，只是努力地安抚着。
他肚子上出不少汗，摸着又湿又凉，纤薄腰腹只要稍微用力压就会碰到嶙峋肋骨。
丛烈不知道他是什时候瘦成这样。
他记得云集身上是稍微有些肌肉，尤其用力时候会绷出点薄薄腹肌来。
他身上那软，好像稍微用力就会被捅破蛋膜，却总是在逞强。
好像还有次很严重演唱会事故，他从舞台上跌落，救护车声音就在耳边，“伤者丧失意识！血压降低！血压低于——”
很短暂，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嗯……”床上人挣动下，似乎是有些不适。
丛烈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俯身查看云集，“怎？”
云集又出头汗，右手死死按着上腹，咬着牙往枕头里蹭。
他知道云集第二天又出去应酬，就好像完全不记得前天晚上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场景。
所以丛烈当时觉得他胃疼很正常，稍微疼疼或许还能长点记性。
云集出门之后，他就在后面跟着，在就诊室门口等着，听见医生跟他说要做什检查，又跟着路做检查，最后远远地看着他排队拿药。
那次也碰见歌迷，丛烈怕云集发现自己，拉下帽子直接走。
想到这里，丛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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