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出口前他又刹住。
他都问过三次
。
次在山路上，次在次在家里，次在篝火前。
每次云集都说会来。
其中还有次真心话呢，云集定不会说谎。
烈也已经无法用“不见就不见”来回答。
他
演唱会，还没有献给他。
云集在低头处理手机上消息，完全没有察觉到丛烈注视。
丛烈放心大胆地直把他贪看。
输液药里有些镇静安神成分，丛烈看着看着有些睁不开眼，但还是竭力支撑着。
他不能再问。
就好像向神明许愿望，丛烈担心总是大声说出来，就不灵——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
“很难受吗？”似乎是云集在温柔地问。
丛烈确实难受，他刚想点头就听见自己声音在说：“不要紧，你回去吧，晚点
自己回录音棚。”
丛烈不明白自己嘴巴在说些什
胡话，控制不住地往前抓，握住云集手腕。
云集惊讶地扭头看他，好像从来没有开过口。
丛烈感觉自己可能真烧糊涂，忍不住又想问云集会不会来自己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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