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边穿外套边摇头,“你们这些小孩儿啊,真能折腾……”
他声音稍微高,云集就有点皱眉。
丛烈立刻握着他手,很轻地给他顺顺胸口。
等云集重新放松下来,丛烈才抬头示意请大爷先出去。
丛烈知道云集不想见自己。
她刚对丛烈没那抵触,但他留给她心理阴影根深蒂固。
傅晴真怕他为那两句话在医院跟个老大爷动手。
就算丛烈作为歌手跟瀚海解绑,人们还是很自然地把他们放在起讨论。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出去看,大爷已经摇着头回来,“现在年轻人,真是闲钱多……”
等傅晴出去,走廊已经空。
双眼紧闭,眉间微微皱着,看就是在忍疼。
护士看下云集各项体征,起身跟傅晴说:“没太大问题,还是术后恢复正常阶段反应。”
傅晴有些不放心,“那他这疼怎休息呢?能不能用点什止疼药啊?”
护士继续跟她解释:“止疼今晚会加,但不能持续高浓度地上。而且其实有很多血气胸患者术后疼痛都是有心理因素,这个可能需要家属进行些安抚和鼓励,过拔管这两天,很快就会恢复。”
丛烈强迫自己在旁边字不落地听着。
他也可以不让云集见到自己。
但是云集从小生病就没人陪。
上辈子他病,自己还跟他说那种混蛋话。
现在他伤着,丛烈不
她问大爷,大爷又什都不肯多说——
丛烈回家洗个澡睡觉,第二天是快中午才带着饭出门。
他到医院时候傅晴已经走,病房里只有大爷坐在病床旁边听单田芳。
看见丛烈进来,大爷把耳机扯下来,指指床上云集,做个噤声手势,“刚睡下。”
丛烈点点头,戴上口罩和护工帽,顺便跟大爷换外套,“您在外面等吧,需要时候喊您。”
护士又轻轻翻下云集床头记录,“本来明天才跟你们说,不过今天也先顺便说下吧。”
傅晴下就绷起来,“怎?”
“别紧张别紧张,”护士稍微笑笑,轻声说:“患者醒就可以指导他深呼吸和咳痰,但是因为他同时有肋骨损伤,所以拍背时候定要轻,避免坠积性肺炎。还有久卧可能会导致肌肉酸痛,如果患者状态允许,还是尽可能地做些轻度功能恢复。另外就是明天患者就可以进食半流食,因为长时间没进食,家属尽量进行腹部按摩帮助消化。”
“这麻烦……”护工大爷开始挠头,“没照顾过这复杂,又得拍背咳痰又得复检,还得揉肚子……”
“您跟出来下。”傅晴看着丛烈直接把大爷拉出病房,脑子“嗡”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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