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
表情？”丛烈拿出
盒来指给他看，“只有
“……不能总依赖别人，
知道。”丛烈接住他
话，“但你现在状态不好，效率也没高。不如早点把身体养好，不管你之后是想做什，都更自由。”
丛烈贴着他耳边，声音很低，郑重中少
几分温柔，“不舒服时候就是要休息。你活到第二次，总不该老让提醒你自己最重要，对不对？”
他气息没多逗留秒，触即离。
留下缕不轻不重疏离。
扶着云集躺好之后，丛烈很快就带上门出去。
“这次全怪，应该出门前给你准备杯温水。但是以后可不能喝凉水，知道吗？”
云集感觉到丛烈在轻轻摸自己眉骨，正准备反对，就闻见股淡淡血腥味。
云集睁开眼睛，“你流血？”
丛烈看眼自己手背上，确实有块蹭开血迹。
可能是他拔留置针时候没太注意弄破，刚才洗手时候又把伤口搓开。
口水。”丛烈给他扶着杯子，喂他口水。
云集抬手蹭下嘴角，声音没什力气，“谢谢，你出去吧。”
丛烈搂着他没松手，小心护着他上腹，“等你不疼，马上出去。”
云集想说话，但是他疼得没力气，忍不住地抓住丛烈衣服，“嗯……”
“不疼，不疼，”丛烈直接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方便他屈起腿，“揉会儿就不疼。”
看着云集没跟出来，丛烈稍稍松口气，就着门缝确认两眼他睡下。
“叫救护车吗？”云舒还在门口打转。
“叫什救护车？”丛烈挑眉，朝客厅歪下头，“你跟过来下。”
他走到茶几边，把抽屉拉出来，“你拿手机备忘录记下，跟你说什药是干什。”
云舒看着那抽屉药，心里揪，“这都是哥吃？”
“碰下，不要紧。”丛烈浑不在意地抽张纸巾，把手擦干净。
他给云集掖好被子，“好点儿吗？还疼吗？”
“没事儿。”云集撑着床要起来，“今天合同还没看完。”
丛烈没松手，“来看，你别起来，休息会儿，看样。”
“不样，不能总……”
除丛烈，云集生病几乎没让任何人照顾过。
他太习惯硬撑，声疼不肯喊，只是颤巍巍地呼吸。
“没事儿，马上不疼。”丛烈手护着他背，手轻轻给他揉着上腹，轻声安抚，“好，在，马上就不疼。”
可能是病中形成某种条件反射，也或许是直没什用药物慢慢发挥效力，云集真感觉到疼痛在逐渐消退。
他用额头抵着丛烈被肩膀撑开棉质T恤，吞咽着调整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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