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哪来自信大言不惭看不起别人。
明晃晃地以事实打击回怼。
提尔二十多年人生里,也算是少见被别人说话给噎到说不出话来。
走到床边那张椅子前坐下,维塔斯派轻松自在,说道:“其实们勉强也能算是同病相怜,虽然这说好像有点惨,不过Alpha也不在身边,所以大概能明白你感受。”
提尔瞪着维塔斯,憋好会儿后,才终于又慢吞吞地回到床上,但他显然没有打听别人八卦爱好,只是懒懒地应声:“哦。”
不仅仅是身体上标记,更是灵魂上烙印。
指尖来回抚摸自己光滑腺体皮肤,压抑不住难过喃喃自语:“应该要告诉你,有多喜欢你标记,又有多喜欢被你咬住腺体成结。”
顾淮感应到他被芬里尔诱发假性发情,定会生气,也不知道会不会怪他动作慢,过这久还没能找到密钥和解毒剂赶回去。还有他们儿子,不知道现在怎样,那小婴儿,还看不出来长得像谁,当时他把儿子抱在怀里时,就忍不住偷偷在心里希望儿子能长得像顾淮。
房间门再被打开,提尔抬起头,看到救他少年走进来,手里还拿着管注射剂。
身体立刻又绷紧肌肉,提尔手撑就掀开被子跳下床,隔着那张简陋铁架床防备地看着少年。
“你好冷淡啊,你对自己Alpha也是这样吗?”维塔斯上身微微前倾,向提尔凑近少许,说道:“
维塔斯见状停下脚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说道:“别紧张,手里是治疗注射剂,你在以前肯定也用过,给你注射两次作为治疗帮助你恢复,但因为你昏迷天夜,几个小时前还在发烧,所以虽然你现在醒但还是要根据你身体情况再给你注射几次,这样你才能快点好起来。”
听到对方说已经给自己注射过两次时,提尔面色有少许变化,但很快又恢复成面无表情样子,他紧紧抿着双唇,言不发地看着对方,俨然副只要靠近他就会毫不犹豫动手姿态。
维塔斯有些苦恼地挠挠头,又说道:“还没告诉你名字吧,叫Vitas,虽然跟你样是Omega,但是志愿军首领,在这里没有允许谁都不能伤害你;而且你刚刚不是见到你同伴吗,应该也知道们没有恶意吧。”
提尔嗤笑声,尽管声音仍旧沙哑却保持他贯直白:“他们不是同伴,只不过是雇用雇佣兵。就算受伤,你人也没那个能力放倒。”
“啊……”维塔斯歪歪头,露出点困惑表情说道:“可是,找到你时你明明就很狼狈,被人修理得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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