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后来换
那套衣服，在军装里穿
件高领，为是遮挡刚动完刀腺体，他虽然被撤销军人身份，可实际上现在也没什
其他能穿衣服，所以平日里直穿着依旧是旧日军装，大多数时候都是黑色训练服或迷彩服。
身体倚靠在墙上，顾淮连嘴唇都有些细微颤抖，过好会儿才回答道：“……
现在，虚弱时候还少？”
戴斯瞅着顾淮那副眼神冷漠疏远样子，知道他问再多也不可能听到实话，虽然顾淮突然在军装里加件高领让他觉得有些不自然，可若说顾淮对自己腺体做什，他又觉得不太可能，自己个人在里面，又能对敏感脆弱腺体做什？
叹口气，戴斯抱起双臂，说道：“也没别意思，就是想扶下你，你不必反应那大。况且你这样子，得走到猴年马月才能走回寝室。”
顾淮连眼都没有眨下，回道：“谁跟你说要回寝室。”
化；过度强化，则意味着提前耗损；这切切，最终都将会被大自然索要应付代价，而这个代价往往就是人类必须以生命去承担自己制造出来恶果。
顾淮最终在手术室使用时间结束前让自己缓过来，他给自己换身干净衣服，然后强撑着把使用过手术器械都清理遍，把切用过东西都归于原位。
从前出任务时候，也有过受枪伤，在没有麻醉情况下用军刀给自己把子弹从伤口里挖出来再自行包扎经历，只是跟那时候比较起来，不用麻醉给自己腺体动手术，显然要比处理枪伤痛苦得多。
同样事，他恐怕也没那个勇气再来遍。
打开手术室大门，顾淮扶着墙走出去，还没走两步就看到在走廊墙上靠着等他出来戴斯。
戴斯愣下，愕然道：“你难道要这副样子回研究所？！”
“不
看守他那些特种警卫兵在时间快到时被戴斯暂时遣走，戴斯虽然不知道他要手术室做什，但也知道他必然不会希望等他从手术室里出来时那些警卫兵还在，所以在他提出要求之前戴斯就已经跟他保证，等时间差不多就会把人先指派到其他地方去，由戴斯自己亲自将他送回寝室去。
大抵是他面无血色不扶着墙就马上要倒下样子太过罕见，戴斯皱下眉便上前来想要扶他。
顾淮没让他碰到自己。
身体几乎是本能就往后闪避，肩膀下就撞到墙上，顾淮苍白着脸，额发被新冒出来冷汗湿濡，他抬起另只手虚挡在身前，声音极低地说道：“……别碰。”
戴斯伸出去手僵在半空中，他看着顾淮，有些讪讪，顿下后才道：“你这是对自己做什？突然虚弱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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