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事都是独自做决定然后要你接受,包括孩子这件事,事前没有给你半点心理准备,直接就是个结果让你很难接受很受伤,所以接受你对说所有气话,包括对动手都觉得没关系,知道做法很极端。”
他当然知道,自己做法跟芬里尔其实没有太大差别,所以在芬里尔死后维塔斯说出所有真相时,他能理解芬里尔也接受芬里尔腺体;他也明白提尔感受,知道这对提尔来说同样是种遗憾和伤害。
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真正感同身受,只有经历类似事,被逼到类似处境,才能对跟自己境况相似人更多点理解。
找不到两全其美办法,他只能选择自己认为最好方式去守护自己唯拥有那个人和那份感情。
他很早以前就明白,自己,不过是颗没有任何依靠,微不足道尘埃。
提尔看着不再硬撑强大外壳顾淮,双手紧攥下,先是把手枪插到腰后然后挪到顾淮身旁跟他起靠墙而坐,他不太擅长安慰人,也不会说太多软话,他只懂把自己内心感受和想法都直白地说出来,不让总是思虑过重Alpha再费心去猜。
“现在发现,原来你这没有安全感。”提尔慢吞吞地说道,他直都不知道这些年来顾淮心里是这想,顾淮将心思和顾虑都掩埋得太深,也太擅于自克制,以至于即便两人互相标记比般AO伴侣联系更紧密,他也未能察觉半分。
将双手交握在起,提尔用拇指搓揉着自己掌心和指腹厚茧,又沉吟好阵,才又开口说道:“记得在军校念书时候,有这个道德哲学问题,火车悖论。大意是辆火车在轨道上行驶,突然发现前方轨道上绑着五个人,火车司机必须马上做出决定,是否要选择改变火车轨道将火车开到另条也绑着个人岔道上。是杀个人救五个人,还是杀五个人救个人,可能大部分人都会有样答案。可那个时候就在想,生命价值,生命重量要如何去衡量,个人还是五个人,那都是生命不是吗?凭什定要牺牲那个去救另外五个,就因为五条生命比条生命多?那如果,给另外条生命附加上特殊身份,比如科学家或者是首脑,而另外五个人只是普通工人,这时候大家选择还会跟之前样吗?如果不样,仅仅因为身份和地位,就能改变生命价值和重要性,这难道不是件很荒唐事吗?”
隐约意识到提尔想说什顾淮放下掩住双眼手,侧首看向提尔。
在根据基地外围战斗过后至今未有机会清理换衣Omega,身上纯黑战斗服虽然已经简单擦拭过,尽可能把尸血和腐肉都擦去却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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