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让他临时标记过吗?既然如此渴望他,为什现在又要这样折磨他?
提尔额头抵在墙壁上,他受不地拼命摇头,双狐狸眼都已经被这样折磨*出泪水,可他双手都被拉高扣在头顶,身体伏在墙面上被顾淮压得难以动弹,他是那想要转过身去抱顾淮,却连动作大点挣扎都办不到。
“哔——!”声响,消毒间消毒程序结束,花洒停止喷洒热水,于是,在没有丝毫控制雪松信息素侵占压迫下,消毒间温度迅速下降。
冰冷,Alpha难以轻易消解痛怒,更是姗姗来迟秋后算账。
“凭什?你说要就给,让你予取予求,让你对反复标记,可到头来个孩子就能将取而代之,在你心里难道不是你家人吗?!为你什都能忍,给你最大自由度,尽全力保护你,能给你都给你,你却连最爱也办不到吗?”顾淮贴靠在提尔耳际质问着,此刻提尔有多难受他就有多难受,
…”
只有在这种时候,提尔会回归到全然Omega姿态,拖长声音撒娇般说话,每个字都带着热切又黏腻尾音。
然而即便Omega已经完全做好被标记准备,主动开口索要标记,也没能安抚情绪积压已久Alpha。
松开虚拢在提尔颈间手,顾淮退开少许,转而握住提尔肩膀猛下将他翻过身去让他背对着自己,接着抓住提尔双手拉高牢牢扣压到墙上,顾淮低头凑近提尔源源不断释放出信息素后颈腺体处,鼻尖随着汲取信息素动作而在那光滑后颈皮肤上与呼出鼻息起反复轻轻摩擦,引发提尔阵细细颤栗。
最初火山爆发般火焰信息素已经在漫长等待与Alpha雪松信息素冲击下软化成冰天雪地中把小小篝火,用温暖而不烫人温度勾缠着Alpha。
在Omega后颈明显肿胀起来腺体处“哈”出口气,顾淮露出自己尖利犬齿压在那片发红腺体皮肤上,齿尖在皮肤上来回轻磨却就是不用力咬破,在Omega越发激动颤抖中,顾淮甚至用舌尖在Omega后颈处舔过再用犬齿齿尖压迫。
湿热,教人分不清是热水温度还是始终不曾真正开始标记体温与挑逗。
“顾淮……顾淮……唔……顾淮……”提尔忍不住叠声地唤着Alpha名字,他被Alpha这种近在咫尺却就是不给个痛快亲近折磨得浑身无力,从来没有被Alpha这样对待过,早已陷入混沌脑袋让他无法抓住半点Alpha为什如此折磨他思绪。
为什不标记他?
为什明明都已经被迫发情忍无可忍却还迟迟不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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