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认真考虑着可能会发生
状况，提尔抱起双臂，有些无意识地顺着顾淮抚摸揉捏他后颈力道向顾淮又靠近
点，片刻后他抬眸看孤零零站在医疗室中央双手紧握成拳维塔斯，说道：“
想去，想代替哥，也替包括自己在内其他所有实验体将那个基因实验基地破坏掉，让那些实验和数据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听到提尔回答，顾淮没有丝毫意外，收敛自己短暂外露冷怒，顾淮对上维塔斯略有些反应不过来诧异愕然视线，手揽住提尔肩膀，沉稳地答道：“既然你想去，就没有任何阻拦理由。”
就像当初狠下心把你推下飞机让你逃离基地时样，相信你，相信你会保护好自己，相信你定会回到身边。
“不同意！”
文件被重重摔到桌上，郑语坐在会议桌前，尽管声调不高可低沉有力声线已经充分显露出他怒意。
维塔斯有那
几秒时间以为顾淮会用信息素攻击他，甚至可能会直接跟他动手。
毕竟，他就是故意在挑衅想要激怒顾淮。
装什善良圣人呢？就算芬里尔已经不在，他也不需要任何人来怜悯同情他。
然而什都没发生。
尽管顾淮神色间能看出明显不悦，却依旧没有放出半点信息素，只是镇静地看着他，然后开口问提尔：“你想跟他去吗？”
“顾淮即使恢复情况良好，整体状况也尚未达
提尔大概没有想到维塔斯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先是愣下，然后又仔细想想才说道：“去话，你需要信息素怎办，不想让你再忍受标记痛；还有孩子和疫苗研发，也都需要信息素吧。”
顾淮不再看维塔斯，目光落回到提尔身上时又再变得温和，他向来自克制对自己要求甚高，这段时间虽然因为排异反应脾气较之前相比显得略差些，但实际上也并没有真正对谁发过火，只是让人有些不太敢靠近罢。而提尔本来就是唯能安抚他人，顾淮更不可能把自己情绪发泄到提尔身上。
指腹在提尔后颈上轻轻摩挲，顾淮语气并未渗入太多个人情绪：“你如果想去，提前抽取保存些信息素就好，们才标记完不久，不会因为你离开几天就开始标记痛。不是三岁小孩，不需要你寸步不离地守着。”
他跟提尔，本来也不是要时刻绑住对方关系，从以前到现在，他直都知道自己应该适当放手让提尔去做自己想做事。
提尔是他伴侣，不是他附属品，他可以向提尔索要爱与安全感，也明明白白要提尔必须将他永远都放在最重要位置上，但他不会为己之欲就让提尔摒弃其他所有人事物只围着他个人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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