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哪里得罪你?!你为什这对?”
“你没有对不起,是对不起你。”宋佳鸣吻走宋蔚雨所有眼泪,他声音温柔,像是在说甜言蜜语完美爱人,“是变态,不能离开你。”
“你只剩,也只有你能救。你救救,你爱好不好?”
他只剩下宋佳鸣。耳边是耳鸣声,像是被敲响丧钟。他变成座漏斗,不停失去自己生命力和希望,然后被双巨大手颠覆世界,重新开始新轮消耗。抬头想仰望天空,寻求神指引,只看到装饰精美天花板和充满四周空气。
孤零零在雾里走太久,看过白眼听过嘲讽,向大海里投入许多没有回复小心翼翼,他有些累,在棵大树下坐下休息。白雾还没散去,他开始胡思乱想。他需要别人依赖与回应,渴望被对得起,他是个软弱且可悲人,他渴望被爱。
宋蔚雨小声叫老公他都听到。揉把宋蔚雨发丝,“乖,庆生宴回来肏你。”
“不……别走。”指尖勾着宋佳鸣袖口,宋蔚雨听到他要走,惊得想要坐起来,动作进度条在1%时候停止。宋佳鸣叹口气:“后悔?”
“不想让走?想陪你?”
“是啊……”眼泪顺着脸颊滑到床单里,宋蔚雨小声呜咽:“别走,陪陪好不好?”
“好啊。”像是想到什,宋佳鸣勾起唇角,镜链发出轻微碰撞声,“会很乐意。”
生命流逝间宋蔚雨想到无意中看到关于珍妮特·温特森在《橘子不是唯水果》里话:“渴望有人至死都,bao烈地爱,明白爱和死样强大,并且永远地扶持。渴望有人毁灭,也被毁灭。”
这是他想要。他需要能够摧毁他爱,把他拖进黑色深渊,摒弃所有底线,与他互相纠缠、煎熬直到死亡,却被他生命要挟。最好对方像他样,恶心且无耻,
手指拿起凌乱铺撒在桌面上纸张,整理到起后用力撕开,撕拉声太沉重,白色纸张分为二,像是割裂世界,宋蔚雨软在床上睁着眼,他听不到任何声音,只觉得世界坍塌。
“会把你所有想要、不喜欢撕碎给你看。但是没关系,会尽量喜欢你喜欢东西。”撕开纸张宋佳鸣随意扔到地面上,他走过去抱着宋蔚雨,与他耳语厮磨,
“没有录取通知书你仍然会被录取,前提是你能离开。”
“被喜欢上,你不能走。”
浑身发软,全部希望都被夺走,数十年不甘喷涌而出,雪花聚在起,密密麻麻,织成张大网贴在地上。宋蔚雨被困宋佳鸣怀里,他轻微反抗悉数被镇压,他开始尖叫:“为什!宋佳鸣哪里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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