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荆逾就跟吃把锁样,把嘴守得牢牢,忙起来时候天到晚都见不到人影。
到后来,连胡远衡也跟着莫名忙起来。
胡蝶硬生生等周多,直到中元节那天才接到荆逾电话,说要带她去看惊喜。
她坐在荆逾自行车后座上,胳膊圈着他腰,故意威胁道:“要是不够惊喜,你今天就死定。”
荆逾也不多解释,只加快速度说:“等到你就知道。”
蒋曼眼眶热,忍着鼻酸道:“好。”
“好奇怪,觉得最近好像比之前有精神多。”胡蝶笑着道:“也不知道荆逾哥哥给准备惊喜是什。”
“那肯定是你喜欢啊。”蒋曼轻抚着她后背凸起蝴蝶骨,感叹道:“时间过得真快啊,妈妈还记得你小时候说什都不愿意跟们睡在起,非要个人睡张床。”
闻言,胡蝶笑笑说:“因为那时候刚刚接触花滑,每天都摔得浑身青紫,怕跟你们睡觉被发现。”
“就知道是这个原因。”蒋曼说:“眨眼,你都这大。”
你。
荆逾:晚安。
胡蝶捧着手机乐,蒋曼穿着睡衣走进来:“笑什呢?”
“跟荆逾在聊天,他说过几天要给个惊喜。”胡蝶回他个“好”便放下手机,往床边挪挪说:“妈妈,今晚你跟起睡觉吧。”
“好啊。”蒋曼吹干头发,躺进胡蝶给她留出空位上,问道:“今晚药吃吗?”
车子从斜坡上径直朝前飞驰而去,夏天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少年鼓起衣衫轻轻吻过少女脸颊。
十多分钟后,自行车在榕城花滑体育训练馆门口停下。
胡蝶从后座蹦下来,看着面前熟悉标识,回头看向荆逾:“你是带来看比赛
“总要长大嘛。”胡蝶怕再说下去,惹得蒋曼伤心,便打个哈欠道:“好困,妈妈们睡觉吧。”
“好。”
蒋曼伸手关灯,胡蝶却又在昏暗里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月亮,近乎夜无眠。
几天过,整个八月就结束。
胡蝶被荆逾那天说惊喜折腾得抓心挠肺,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每天都给他发无数条消息。
“吃过啦,回来就吃。”胡蝶钻进蒋曼怀里,伸出胳膊搂着她,“妈妈。”
“嗯?”
胡蝶闭着眼睛,感受母亲身上馨香和温度,轻声说道:“今天在寺里替你和爸爸供两盏灯,你们明年记得去把灯放。”
供祈愿灯是潭海寺古俗,头年为家人亲属供奉祈愿灯,要在第二年同天由被供奉人亲手放进海里。
早些年榕城倡导保护海洋环境,但潭岛当地政|府又想保留下这习俗,就拨笔公款用于制作可降解祈愿灯,遇水则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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