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领命。”周楫应下,又问道:“王爷,你脸色看着不大好,是否需要属下把林亦叫来?”
林亦是苍鹭营员,且精通医术。
“不必,不过是有些头痛,歇歇就好。”楚岳峙并不想因点小事就劳师动众,他也没娇弱到这般地步,“你去吧。”
说罢,楚岳峙便推门进屋,不再让周楫跟入内。
回到内室,尽管有夜明珠,楚岳峙仍是点上两盏烛火。
到书房来惊扰王爷?!”
抬手按下周楫手臂,楚岳峙低声从唇缝间迸出话语:“放她进书房家奴,不懂规矩丢去杂役房,别再让本王见到。”
察觉楚岳峙并未提到对艺妓处置,周楫回过头小心地问道:“王爷,那她……”
楚岳峙却道:“扶本王回房休息。”
明白楚岳峙这是不打算处置艺妓意思,周楫也就不再多问,只将楚岳峙扶起离开书房。
站在衣架前解开腰封褪下外袍,刚把中衣系带解开,低头又见自己身上斑驳吻痕,想起自己浑浑噩噩时司渊渟与他做那些事,即便此刻屋内只有他独自人,楚岳峙依旧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实在是太过放浪,他怎可失理智对司渊渟做出那些举措来。
抬手碰碰自己唇,分明已过去许久,可他这几日间跟司渊渟唇舌交缠数次,被强迫,自己主动,无论是清醒还是意乱情迷,那些吻都极为深刻,教他总感觉自己唇舌间都被司渊渟留下消不去气息与温度。
他到底还是高估自己,本以为自己个男人,见惯生死
待周楫扶着楚岳峙走过曲折弯绕回廊,待回到寝屋外,楚岳峙才对周楫说道:“这艺妓,能准确找到书房所在,显见并不简单,你着人去给本王查清楚她底细。还有司家获罪案来龙去脉,以及司渊渟十四岁前是否曾入过宫,本王十岁那年又发生过什事,都去替本王查明白,本王要知道,司渊渟过去是否曾经与本王有过交集。”
他从未曾动过利用苍鹭营将士和这几年培养眼线去查自己私事念头,他不认为自己记不清楚儿时有多重要,如他念梦中少年多年,却也只是放在心里,这些年他有太多更重要事去做。
可现在,他总觉得事情似乎并不是他所想那简单。
司渊渟对他执念和态度,这艺妓说话,还有当年求他去司礼监救人侍女。
他还记得当时侍女曾对他说,请把那位姓司公公也救下来,否则将来他们都会后悔。他本以为是那侍女焦急之下口不择言,可如今看来,显然那侍女是知道些什才会如此说。只可惜他请旨前往边疆时,也恳请父皇开恩,把那侍女及与她相好太监并放出宫,要找到他们怕是要费些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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