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对你产生过那些龌龊念头。”对于司渊渟认命,楚岳峙想不出任何反驳话,他无法设身处地地去考虑司渊渟这些年来面对处境,还有很多事他也不会去做,但有点
拔高声线,他根本不敢想象,司渊渟被送进宫时候,是什心情又是什样境况。
司渊渟放开楚岳峙,脸上浮现种难以言说认命感,他平淡开口,可说出来话却让楚岳峙感到凄凉与讽刺乃至绝望。
“楚七,并不想当太监,但也许对已经残缺来说,成为太监是最好选择,也是唯命运。如若随其他司家人同被流放,也许早就死在半路上。而罪臣之子,不可能在朝为官。于而言,想要为父亲和司家报仇,想要获得权力进入朝堂,想要完成父亲遗愿不让大蘅国再衰落下去,成为太监向上爬,是唯选择。”
他很早,就认清这个事实,也接受这样命运。
“至于陛下为何要当太监,你难道想不通吗?当年使臣想对做什,这张脸让多少人想对做同样事……楚七,是侍过寝人,不是次,也不是两次,而是个多月时间,每日都被召去侍寝,那些夜里,他令在他面前将衣服件件脱下,然后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侍。陛下不轻易对起疑,也是建立在他认为已经将玷污彻底,也将自尊践踏彻底基础之上。”
他也曾心高气傲过,自尊与清白于他这样人来说何等重要。然而入宫当太监,是从根本上摧毁他尊严,对曾经是尚书之子,才学品行享誉京城得到皇帝封号他来说,被去势,沦为太监,是比杀他更为耻辱不堪事。他并不知楚岳磊是从何时起对他怀有歹念,但楚岳磊会对先皇提出这样建议,无疑是要让他认命,让他在面对样事时,选择屈服而非再次反抗。
楚岳磊对他做过事,他不想瞒楚岳峙,更不想让楚岳峙日后从楚岳磊口中得知,若楚岳峙坚定地选择要他,那总有些痛,楚岳峙要和他起承担并接受。
勾起唇角,司渊渟露出浅淡而毫无笑意抹笑,道:“你明白吗,将来有天,陛下定会用这些来再次羞辱,向你炫耀他早在你之前就碰过,你要想清楚,自己是不是真能接受,你若嫌弃,也可以现在就放开。依旧会将你送上帝位,答应你,决不食言。”
楚岳峙只觉彻骨冰寒,如同曾经于边疆浸在冰河中潜伏所感受到,近似死亡般恶意几乎要将他整个吞噬。
他碰碰司渊渟总是穿戴得比任何人都端正严实衣袍,那几乎将脖子都包起来护领,又想到司渊渟那时刻都要带着巾帕擦手,轻易不与人有肌肤接触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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