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脸,已经没有完好地方,你只能拥有这样,哪怕将来死,你也不能再让任何人碰你,你是。”司渊渟覆到楚岳峙身上,两人之间再无阻隔,他含住楚岳峙微张想要说话唇,将舌探进楚岳峙口中,挑逗勾缠,并顺着往前探入更深喉间。
楚岳峙仰首接受入侵式深吻,他无措地抓住司渊渟上臂,颤栗着发出声呜咽,放下所有羞耻任司渊渟予取予求。
司渊渟将楚岳峙唇吮得娇红如花,在楚岳峙迷离目光下
将那处两侧都处理,虽然也会有感觉,但无法像常人那般起反应。人总是越做不到事,就越想去做,也样,在占有你这件事上,只会越来越偏执与肆无忌惮,即便你要停下来,也未必会听。”像是要佐证自己说话,司渊渟用手拢住楚岳峙脖子,虎口卡在喉结下方,手指收紧,那架势仿佛他要就这将楚岳峙掐死。
“占有欲和掌控欲都是扭曲,不允许有除以外人碰你,任何肌肤接触都不行,要你从灵魂到身体再到心,都全然只属于个人。”
司渊渟说话时身上散发出不容反抗威压,也带着让楚岳峙无法拒绝温柔。
楚岳峙也并不想拒绝,在不久将来他定会成为大蘅国君主,而司渊渟则是他楚岳峙君主,至死不渝。
握住司渊渟手腕,楚岳峙因被掐住脖子而微仰起头,在司渊渟说离不开他时候,他怒火与,bao戾便偃旗息鼓,愿意对他坦承脆弱司渊渟能让他瞬间低头臣服,他看着司渊渟,眉眼温顺眸光潋滟,以从未有过顺从与甘愿绵声说道:“求主子,宠幸。”
骨节分明而苍白手指从楚岳峙颈脖上收回,司渊渟朝床榻扬起下巴,道:“自己把衣衫脱,到床榻上。”
阴柔声线,带着不可抗拒威严。
身后是记录自己八岁时天真可爱模样画,而面前则是当年为他作画人,在那双深不见底眼眸注视下,楚岳峙先是散开发髻让头墨发披散而下,而后慢慢解开自己衣带,绸制衣衫件件落地,他坦然地走到床榻边,姿态自然大方地斜躺到床榻上。
司渊渟走向床榻第步,解开自己腰封,第二步他脱下外袍,当他走到床榻边时,第次全无遮掩地站在楚岳峙面前,露出自己遍布斑驳伤疤身体,从前胸到大腿,深浅不层层叠叠伤疤,有几处像是还没长好时便又落下新,最终皮开肉绽烂成片,还有些依稀能看出是鞭痕与利器割裂伤,年久日深伤疤覆在那苍白精瘦身体上,昭示着这副身躯主人曾经经受过多少磨难。
楚岳峙知道,在司渊渟背后还有同样多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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