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渟看着楚岳峙哭得微微红肿的桃花眼,轻轻吻上去,而后又吻过他高挺的鼻梁,最后是他嫣红的唇,缠绵悱恻充满怜爱的亲吻过后,才轻声对他说道:“我本来
司渊渟再低头看楚岳峙,眸色越发变深。
其实一开始,楚岳峙并无法从他这里得到满足,甚至是强忍着难受在承受,他太容易失控,把楚岳峙弄痛的时候远比让楚岳峙舒服的时候要多,可楚岳峙从来都不会说不要,也不会要他停下来。
到现在他能让楚岳峙也感到舒服,让楚岳峙得到满足与释放,他依旧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楚岳峙努力让身体适应了他这样粗,bao占有的结果,但至少,他能与楚岳峙欢好,让楚岳峙在他怀中得到欢愉了。
……
平静下来的两人仍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司渊渟将楚岳峙双手也解开后便又再将人紧紧抱在怀里,用手来回扫着楚岳峙后背给予安抚,爱恋的轻吻不断落在楚岳峙被他弄他斑驳的肩头上。
里都让你在床第间讨要回去了,你还想要我如何?”
“我想,蒙住你的眼睛,将你绑起来,亲自把你……”最后几个字如同耳语般没入楚岳峙耳间,司渊渟吻住楚岳峙耳根,轻轻吮吸几下,随即感受到怀里并不娇软的身体轻轻一颤。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安亲王楚岳峙被他抱的时候,是怎样的顺从又是怎样的多娇。
“那就,依着主子的意思来。”楚岳峙把脸埋进司渊渟颈窝,几分期待又有几分忐忑。
他不知司渊渟今夜是不是能好好的起反应,若是不能,他大约又是要吃点苦头,只是他也不在意,只要是司渊渟给的,欢愉或是痛楚,他都接受。
他还是会在楚岳峙身上留下许多咬痕,只是已经比过去要好许多,至少不会再咬得出血。楚岳峙也无所谓被他咬,只说他喜欢想留下怎样的印记都没关系。
楚岳峙对他,从来都是无底线的纵容。
“……”缓过来的楚岳峙模糊的低哝一句,抬起头来看司渊渟,满脸泪痕与羞红,任谁一看都知道他刚被放肆地疼爱过。
司渊渟用拇指指腹替他擦去还挂在脸颊上的泪,将他额前凌乱的长发理整齐,道:“会娶你的,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哪有不负责任的道理。”
楚岳峙叫哑了嗓子,说话都带着一点懒音:“也就只有你,能这样欺负我。”
于是多情的桃花眼被束发带蒙上,失去视觉的楚岳峙忍下不安让司渊渟摆弄,双手手腕也很快被捆住,他听到了司渊渟拉开床头小柜的声响。
……
如今再也不觉得叫司渊渟“主子”是耻辱,司渊渟于情事上要绝对的掌控,他永远都不会反抗。
司渊渟是楚岳峙唯一的主子,楚岳峙则是司渊渟唯一的爱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