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与司渊渟就地正法?”楚岳峙仿佛听到什荒唐可笑笑话般,低低几声嗤笑,道:“到时候你们又该如何复命?陛下又打算如何与天下百姓交待?”
将领道:“掌印太监并兼任东厂提督司公公私下带人来寻安亲王密谋造反,安亲王震怒言要为陛下清君侧,两方人马混战中,安亲王与司公公同归于尽,等悲愤不已将安亲王尸首运回。”
“好个清君侧,真不愧是皇兄,时至今日还能有此谋划。”即便已是敌对立场,楚岳峙仍对楚岳磊在身残并染上药瘾精神状态极差情况下还能如此算计他与司渊渟而感到敬佩,有如此意志与才智,若能走正途那该有多好。
他去守皇陵本在楚岳磊意料之外,然而楚岳磊却仍在如此短时间内重新布置切,让他来当那个清君侧人,如此来司渊渟会真正身败名裂成为历史上再也洗脱不掉污名宦官,司竹溪必然也会被安排成听到他死讯后悲恸过度以致动胎气最终尸两命,而他想必也会被楚岳磊另行追封厚葬,楚岳磊还能以此平息这段时间以来手足相残流言。
“两千人,陛下还真是不惜切。”楚岳峙缓缓拔
话,兵将确为两千骑无误。”
“本王想知道,你们入伍当兵多久。”楚岳峙说道,平素便显得冷淡目光此刻犀利且如寒霜,缓缓地在眼前将士面上刮过,“本王瞧着,你们似乎都面生得很。”
将领脸色微变,停顿下才答道:“等是三年前入伍,王爷觉得们面生实属正常。”
楚岳峙显然并不会让他如此轻易地就糊弄过去,冷声道:“本王交出兵权确已有三年多,只是本王在领去守皇陵圣旨后,曾前往兵部查过籍册画像,你们似乎都并不在其中。”
将领没想到楚岳峙竟会去看过军籍,干笑下后才又说道:“兵部记录籍册画像如此之多,王爷若只看过遍,难免认不出们。”
“拿这种话来搪塞本王,是本王闲赋太久,所以已经无人记得本王自小便过目不忘吗?”楚岳峙冷笑声,道:“本王统兵多年,若连自己兵都认不得,岂非笑话。”
统帅连士兵长相都记不住,若是有细作混入岂不是轻易便能让敌人得手盗得军情?
将领语塞,他再难以答上楚岳峙话,与身旁那名士兵对视眼,两人隐含阴暗眼神中淌过无声交流。
楚岳峙安抚下自己胯下略显得焦躁不安战马,道:“说吧,陛下给你们下旨意为何,是到皇陵再杀,还是在这半途上动手?”
话已至此,将领也知无需再继续与楚岳峙装模作样,坦白道:“等令圣上旨意,在掌印太监司公公出现后,便将你二人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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