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怎这样……”楚岳峙耳根羞红,想说司渊渟成天就会欺负他,可转念想又觉得自己次次那般配合实在没脸说司渊渟,只好别开脸道:“苍鹭营除余隐留在京城中保护拾喜,其他人均已集结。周楫与卫云霄这些日子也已取得各处兵符,各地驻军皆愿追随奉为帝。除苍鹭营外,还另外调回来支三千人小队。眼下,万事俱备,东风已起,们起回去吧。”
“好。”司渊渟替楚岳峙取下凤冠,与他牵手走出龙凤门,当看到周楫与卫云霄人手中捧着套银色战甲迎上前来时,眼中再次浮现诧异之色。
楚岳峙放开司渊渟手走到周楫跟前,拿起那套明显更大些战甲,对司渊渟说道:“这是为夫君备下战甲,就请夫君穿上它,与同回京勤王救驾。”
从恢复记忆至今,下令属下称呼他为“司公子”,不许任何人再因他太监
吐芬芳。携手等欢爱,宿昔同衣裳。愿为双飞鸟,比翼共翱翔。丹青着明誓,永世不相忘。
晋朝阮籍所写《咏怀八十二首》,当年他们初见第面,楚岳峙用其中句来夸他长得好看,却不想竟是语成鉴。
楚岳峙面红若潮,把脸埋进司渊渟颈窝中,道:“别取笑,那时才八岁,哪知道什龙阳之好,‘分桃’这样暗喻断袖之癖话就更加不懂。误打误撞罢。”
“你怎不说,是命中注定?”司渊渟点都不想取笑楚岳峙,他只知道从开始,他们就是彼此命定之人,哪怕曾度被命运无情拆散,有过误解与伤痛以致走那样多弯路,但最终他们都会走回到彼此身边。
“楚七,只要你在生命里出现,不论早晚,终将无可救药地爱上你;从现在起,是你夫君,也将会是你最忠心臣子。”
两人在被银月照亮夜幕下紧紧相拥良久,司渊渟在戌时过半时刻放开楚岳峙,道:“戌时过后,赵贵妃便会在宫中发动宫变,们现在回去,正好便是与楚岳磊当年样情况,勤王救驾。”
楚岳峙稍稍退开,道:“赵贵妃便是你直以来准备另枚棋子吗?”
抚过楚岳峙清冷寡情却又分明对他饱含深爱眉眼,司渊渟笃定道:“说过,会将你送上帝位。谋定而后动,若无万全准备与掌握全局自信,绝不会开始,旦开始便不会停下。楚七,你要相信,定不会拿你命去冒险。”
“信你。”楚岳峙毫不迟疑地说道,他抬手摸摸头上凤冠,道:“可惜,本还想你能将这婚服穿得更久些。”
司渊渟挑眉轻笑,道:“不可惜,这婚服留着,待你洞房之夜再穿次,到时会亲手将婚服从你身上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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