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岳峙见到司渊渟时候脸色略微变,他登基大典后便没有再见过司渊渟,文武大臣轮番见过,然后便是看军报与地图分析战情,唯独没有回去撷芳殿,他不回去,司渊渟亦迟迟未有来见他,只定时派来宫人给他送药茶。
司渊渟神色淡淡地看他,道:“你知道会来。”
楚岳峙暗暗咬牙,道:“对,朕知道,但现在司家之案尚在重审,你不适宜参与朝堂之事。”
司渊渟扫眼垂手而立身穿官服傅行云,道:“陛下说这话,是当看不见皇甫大学士也在这殿内?”
“你回去,朕与皇甫商议完要事自会回撷芳殿。”楚岳峙已有两日未歇,眼下泛起淡青色,若是放在平常司渊渟定会心怜他,不会与他争辩拂他意,可眼下情况非比寻常,他们彼此都清楚
,准允道:“让他进来!”
傅行云在登基大典后便以皇甫家仅存独子身份承袭皇甫琅舒弃文从武前大学士之职。大学士是官职而非爵位,本没有承袭说,然而因情况特殊,皇甫家在登基大典后便被大赦,正与司家之案同平反复审,傅行云也就被楚岳峙以朝中缺乏贤才为由任命文渊阁大学士之职。
至于原来文渊阁大学士,也不知是不愿意承认楚岳峙为帝还是另有隐情,在登基大典里便已上奏称自己年事已高再无力担当重任为由辞官。
傅行云穿着身官服进殿,身上便也再看不出作为死侍时影子,他进殿后先向楚岳峙端正行礼:“臣,参见陛下。”
“免礼。”楚岳峙合上军报,道:“边境丢座新城池,士气受到重创,难保不会再丢座城池,加上山海关遭到重攻,必须马上派人领兵前往支援应敌。”
傅行云道:“臣已与兵部尚书赵宾以及五军都督府都督陆恺仔细看过各地兵力分布,如今可马上调动兵力共计十八万,屯田军五万,陛下沧渊军分别驻守重要关口,可酌情调配八万,还有……”
“没有,其他地方军队不能调动,远调太过花费时间,且将士长途跋涉过后也已非最佳应战状态,把远调将士送上战场等同直接令他们送死。”楚岳峙走到令人从原来安亲王府取回,如今已在御书房挂起地图前,道:“朕这几年就直在注意着燕凉动向,此前就直在担忧燕凉会起兵,如今果真就如朕所想,这燕凉已经按捺不住。”
傅行云正欲开口说话,殿外王忠再次通报道:“陛下,司公子也来!”
楚岳峙吩咐过,司渊渟可自由出入御书房,平日里王忠都不会特意通报,想来现下是因有朝廷重臣在,所以才会特意通报声。
而司渊渟在王忠告知他是傅行云在里面后,便也就没有顾虑地走入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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