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去楚岳峙脸颊上泪,司渊渟吻上他颤抖唇,道:“知道。”
黑色绣金丝与金龙常服被褪下掉落到地上,纯白衣袍随之落下覆盖其上,御案上奏折与军报被扫落,登上至尊之位君王被压在御案上任由所爱之人予取予求,偶尔有泪水滑落脸颊也总会在下瞬被吻去。
身体因被掠夺与占有而颤栗,楚岳峙偏过头,看到他们十指紧紧相扣手,他抬起另条手臂去搂住司渊渟颈脖,司渊渟便俯身吻他侧脸,最后在他耳边低语:“
痛,只会觉得是死得其所。”楚岳峙想也不想地反驳,“而现在,有多爱你,你比楚岳峙命更重要千百万倍!十个楚岳峙都比不上个司渊渟!哪怕有丝毫失去你可能都无法忍受,你明白吗?!”
“你真是这样想吗?”司渊渟手上用力,他拉下楚岳峙手继而将人揽进怀里,眸色冷下来,低声道:“你真觉得,过去这些年,即使你死在战场上,不会因此而痛苦?”
“……”楚岳峙张口,他想说是,可看着司渊渟眼中隐忍与冷意,忽然就不确定。
司渊渟这多年来,无论再恨都始终在护着他,若他真死在战场上,司渊渟焉能不痛?
垂下眼,原本怒张气焰瞬间弱下来,楚岳峙有些痛苦地别开脸,道:“司渊渟,办不到,上过战场,知道那是个怎样可怕炼狱,知道人在那种环境下为活下去会杀红眼,没办法,哪怕是把最信任将士们交给你,也不可能安心。而且你突然成为统帅,即便有发话,沧渊军和其他军队将士也不可能马上就服你。”
“楚七,知道你总在害怕会失去,害怕依旧想要放弃自己生命,更害怕会在完成所有未竟之志后,便彻底对这世间没有留恋。”落下吻在楚岳峙泛红眼角,司渊渟道:“可在好起来,有你在,便舍不得离开。更何况,你用这共生蛊药,若是死去你也无法独活,哪怕是为你,也不会让自己出任何事。”
楚岳峙闭上眼,抬手掩面挡住自己狼狈,却又忍不住问道:“你为什,知道对你用蛊药,还声不吭地装作不知?”
司渊渟不让他把脸遮住,又再把他手拉下,要他看着自己,道:“没有装作不知,只是想看看你什时候才肯说出来。与你共生,携手白头,是余生心之所愿。”
湿泪蓄满眼眶落下,楚岳峙知道自己终究还是争不过司渊渟:“司九,‘渡君’渡不是你,是,你知道吗?”
他爱终究也是自私,只想要司渊渟能在他身边好好活着,因为即便没有‘渡君’,这世间若没司渊渟,楚岳峙也注定无法独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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