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吗?”楚岳峙又把头埋下去,他满身红痕,肩颈处又再落下齿印,几个时辰后这些爱痕都会变得更深更明显,还有御书房里满地狼藉,他咬下司渊渟侧颈,抱着司渊渟肩膀道:“你可真行,在御书房里重振你夫纲。这下整个宫里人都要知道,大蘅国皇帝是个承欢之人。”
“不高兴?被从前掌印太监压在御书房御案上欢好,荒唐且不体面。”司渊渟刚刚其实并没有起很大反应,只是他熟悉楚岳峙身体,很清楚怎样能触碰能让楚岳峙无法自控,楚岳峙如今又对与他肌肤相亲极为敏感,最简单直接拥抱与相磨都能叫楚岳峙动情不已,是以即便他不能起反应,也照样能让楚岳峙得到满足。
“……也没有在意过这些,你之事天下人也管不着。”楚岳峙只是气恼司渊渟把自己拿捏得死死罢,至于旁人怎看怎想,他根本就不在乎,早晚天下人都会知道。
司渊渟正给他按揉着腰侧肌肉,楚岳峙想到刚刚欢好,只觉自己往后都无法直视那
王忠被叫进御书房时候,司渊渟正坐在御座上,楚岳峙坐在他腿上被他抱在怀里,肩上披着自己黑色常服外袍。
司渊渟垂眼凝视欢爱过后便累得在他怀里睡过去楚岳峙,用手掩住他耳朵,对王忠道:“陛下乏,让外面人先行退下,本公子要带陛下去御池泡浴,之后再摆驾撷芳殿。”
王忠低着头应声又低着头退出御书房,整个过程是万万不敢抬头看两个主子。他知道,司渊渟虽不再是掌印太监时身份未明,可这地位却是比从前要更高上许多,司渊渟话甚至比从前更有分量。而司竹溪被接入宫后,司渊渟不时都会去看她,楚岳峙也下旨司竹溪乃中宫之主,若敢怠慢绝不轻饶。三个主子关系复杂,但他也不需要去弄明白,皇室秘辛绝非他能去议论探究,他只要知道三个都是他主子便足矣。
楚岳峙是真难过,睡着都还有眼泪从眼角滑落,司渊渟替他整理下穿回衣袍后抱他出御书房。
王忠是个聪明人,早在傅行云离开时候,他就知道先把几个小太监遣退,值守侍卫在他得到司渊渟吩咐后也都被他暂时遣开去别处巡逻。
司渊渟抱着楚岳峙从御书房里出来,快步往别殿去,王忠在前头路小跑,赶在前面去把宫人和侍卫遣开。
御池里所有东西都是每日换新,所有帝王所需之物应俱全。
楚岳峙在司渊渟抱着他泡进御池里时候,才又再醒过来。
皱皱眉,楚岳峙抬头看司渊渟,哑声道:“你抱过来?”
“嗯。”司渊渟应声,他漫不经心地替楚岳峙擦身,又道:“人都先行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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