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跪下老臣就这被晾在殿上半天,跪得膝盖都失去知觉,正满心惶恐不知楚岳峙会如何处置他们时候,王忠捧着圣旨来到殿上宣读。
楚岳峙正式下旨令司渊渟为统帅带兵出征,另,司礼监参政之权被废后,内阁未能反思己过,反而急于重掌朝堂大权再起结党营私之歪风,视皇权于无物,朕深感痛心,故今起重整内阁并令都察院都御史纠劾内阁众臣,凡大臣*邪、小人构党、作威福乱政者,律撤
“谢谢你,楚七。”司渊渟感受到肩膀上湿意,很烫,比御池里热水更烫,烫得他心都疼痛不已,可同时他感到痛快,因为他知道,今后他所有恣意轻狂,都会有楚岳峙成全。这段时日以来,他所有平和淡泊与润泽清雅,都是楚岳峙归还给他,他知道有楚岳峙在,便不再需要他独自挣扎煎熬,更不需要他殚思极虑苦苦支撑,他可以心平气和地放下并面对过去,信任地把切都交给楚岳峙。
是楚岳峙对他无限包容与珍惜爱,让他得以真正褪下斗牛服,重新成为司渊渟。
次日,楚岳峙在太和殿召见群臣,言明他已决定由司渊渟领兵出征迎战燕凉大军。
此决定出,不少大臣都出言反对,认为司家案尚在翻案中,对司渊渟这些年来功过也尚未定,好不容易才将极权从司渊渟手中收回,现在却又把兵权给司渊渟,实在不妥。
有人反对便也有人会支持,以兵部尚书赵宾、五军都督府都督陆恺与文渊阁大学时皇甫良祯为首好几位大臣都站出来,与反对大臣们进行番争论,再后来礼部尚书吴永廉也表态,只是他并未说自己到底是支持还是反对,仅仅是将几位极力反对军侯武将说得哑口无言度在殿上羞愧难当。
“倘若朝廷中尚有可用之才,尔等武臣能有陛下统帅之能,可披挂上阵击退燕凉大军,而非在此殿上与其他大臣争论不休却拒不上阵,臣相信陛下也不会将此重任交给含冤数年却依旧愿意为国而战前尚书之子。”
夏志轶此话出,原本还在反对武臣们纷纷支吾其词,再看龙椅上面色霜寒楚岳峙,都霎时间缄口无言。
楚岳峙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些反对大臣,沉声道:“不让司渊渟去,那朕亲自披挂上阵如何?这兵权当初是朕交出来,合着诸位大臣意思,是朕当初把兵权交出来,如今便没有权力决定把兵权给谁?你们意见如此之多,这龙椅,换你们来坐可好?”
连三句问话,反对大臣们甚至都没能听完,便已双膝软跪倒在地高呼“老臣愚昧无知,请陛下恕罪”。
楚岳峙看着这些成天只知道反对这反对那,却于政事上毫无建树老臣,直接拂袖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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