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醒来时,司渊渟正靠坐在床头看书,身上披着中衣也没系上带子,就看到那白玉观音静静躺在他胸前,落许多疤胸膛上因昨夜欢好多些暧昧痕迹。楚岳峙是半趴在司渊渟身上睡,如今正是暑季被褥也薄,盖住两人下半身,楚岳峙长发披散在背脊上,那腰背上刺墨便在发间若隐若现。司渊渟手拿着书卷,边还揽着楚岳峙肩头,偶尔会用指腹磨蹭楚岳峙肩头皮肤。
司渊渟神色沉静,察觉到楚岳峙醒便放下手里书卷,垂眸看楚岳峙。
大红绣龙凤被褥盖在腰下,楚岳峙稍稍动下,浑身不得劲,昨晚司渊渟是说到做到,最后把他疼爱得是半点东西都出不来,才堪堪放过他。他条手臂从被褥里伸出来还抱着司渊渟腰,他睡着后也要缠住司渊渟毛病是改不,他看眼自己手臂上齿印,仰头对上司渊渟目光,哑声道:“司九,你到底为什总是喜欢咬?”
每次欢爱过后,他身上都会留下数不清齿印,他是觉得无所谓,毕竟司渊渟如今能控制好力道,总不至于回回都把他咬得出血,只是心里难免有些好奇,不明白这样做意义何在。
司渊渟瞥眼他肩颈上齿印,伸手轻轻碰碰,道:“有时是情不自禁,但更多时候是为打下印记,也为泄愤。从前心里恨得厉害,不是你错也会想要伤害你,做不出其他伤害你事,便只能咬你。也是恨自己无能,身体有残缺到底不是完整男人,便总觉得得在你身上留下消不掉痕迹,才能证明你是。说到底也是病态心理,无非是满足个人扭曲占有欲和征服欲罢。”
楚岳峙恍然明白他意思,便道:“那你咬吧,不在意。”他是真不在意,只要司渊渟心里好受,他身上多几个齿印算得什。
司渊渟摸摸他脸,又按住他眼下乌青,道:“你忙多日,再多睡会儿吧?还是你饿想先用膳?”
楚岳峙昨夜里仗着酒意上头,后来不管不顾地跟司渊渟翻云覆雨闹到寅时才受不住地歇下,现下殿里早已大亮,瞧那日光位置,都快中午,楚岳峙侧首用脸颊蹭蹭司渊渟手,道:“王忠跟你说什?是不是把前几日流鼻血事跟你说。”
王忠现在虽是在他身边服侍,但其实依旧最听司渊渟吩咐,肯定是昨夜带司渊渟回撷芳殿时,就什都跟司渊渟说。
“他不说也会知道,在山海关时,有几次都感觉到心里发慌情绪不稳,你这蛊药确实厉害,分隔千里照样能有感应。”司渊渟如今是对没来由心慌烦躁极为敏感,那蛊药到底还是不样,他现在每回只要感觉到心脏那处传来微微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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