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司渊渟会过来安抚他,可楚岳峙骂半天转头却发现司渊渟直靠在门边看他,丝毫没有过来平息他怒火意思,那双丹凤眼里甚至还浮现浓浓笑意。
“你……”楚岳峙时都哑火,瞪着司渊渟道:“你看作甚,被人那样说你都不生气吗?”
见楚岳峙不骂,司渊渟这才走过去,搂住他腰将人揽进怀里,道:“都已经被人骂二十多年,比他说得更难听都有,若还因那些话而生气,不是纯给自
渊渟充满感恩,同时也充满敬重。
“司大人身上发生事,没有落在你身上,你方能如此高谈阔论。你可知有时候,活着远比死去更艰难,你口中知耻求死,不过是你懦弱无能体现!”凉忱越说神色越冷,刚刚钟清衡说那些话,司渊渟都听在耳中却没有气恼,最后甚至还暗示他和楚岳峙都不会计较,光是这份气度和容人之量便已经是十个他和钟清衡都不如,“钟清衡,你自小衣食无忧,且是家中独子备受宠爱,你性子高傲些,能理解,直以来也都愿意包容。但是,你今日说那些话,恕凉某不敢苟同。你根本就不清楚百姓们过是什样日子,你所批判司大人和陛下知道何为爱民如子,可你却只会高高在上自以为是,你想考取功名入朝为官初心,到底是什?”
取出自己钱袋,凉忱召来小二将这茶钱给付,不给钟清衡半点说话机会,他将刚刚倒那杯茶饮而尽,然后起身,在离开前最后对钟清衡说道:“你若仍坚持自己想法才是对,那凉某也尊重你,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三观不合难以为友,往后,你还是各走各路罢。”
说完,凉忱便丢下满脸惊错,甚为震撼钟清衡,头也不回地离开茶楼。
厢房门关上,楚岳峙便压不住地高声怒道:“他是什东西,也敢如此侮辱你?!还敢在朕面前自诩有才情该金榜题名?!做他春秋大梦!他不仅今年不用考,以后也都不用考!休想朕会让他走上朝堂,朕难道是疯能让这东西来污染朕朝堂!”
司渊渟靠在门边站着,抱着双臂看楚岳峙在那边发怒,就差指天画地来体现他有多愤怒。
这厢房是茶楼里最好也最大间厢房,分内外两室,以屏风隔开,挂画插花香炉也样不落,外室正中央摆放茶几上还放着棋盘,是十分雅致布置。
司渊渟自然也不是第次来,这厢房曾经也是被他长期包下。
带楚岳峙来也是第次,只是没想到这第次,没看到楚岳峙笑倒先看到他怒不可遏地骂人。
楚岳峙到底是教养极好,都要气得不行也骂不出个脏字,也不会掀桌砸东西,只会站在那里咬牙切齿地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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