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国库更得充实;再者官学改制后两次科考结果有目共睹,现在更得到各地富贾支持,官学改制导致国库压力大说并不存在。身为户部尚书,臣以为即便再拨出款项设立女子学堂,要并不成问题。”
“即便不成问题,可这除富贵人家,又有多少老百姓会把自己女儿送到学堂?女子学堂哪怕是公费,笔墨书籍难道就不要钱吗?普通老百姓,怎会有这觉悟与闲工夫?”都察院左都御史王壬说道,他为人固然正直,然而在女子事上,却始终十分固执,观念想法都难以改变,这些年来,新上任刑部尚书况世珣和大理市区阮邢都已支持改善女子地位事,唯独王壬,始终坚持不肯再退让。
“当初官学改制,难道是从开始就顺利吗?王大人,你以为让女子接受教育,最终受益之人是谁?”司渊渟知道这其实是大多人更在意事,因此他要做,其实是找到套能说服这些人说辞,只要能达到最终目,便是曲解本意说得天花乱坠也无妨,“让女子接受教育,令女子识文断字成为明理之人,女子学会谨言慎行又能好好操持内宅,更能教养出好下代;让女子真正成为名德才兼备贤内助,男子方能安心主外,不必因内院不安、儿女顽劣不孝而终日烦心。”
“就像母后样!”本来直安静地被楚岳峙抱着楚慎独在此时突然插嘴,在众大臣面前大大方方地说道:“父皇适才有言,正因为有母后这样位贤内助,父皇才能直专心国事!”
皇长子开口,原本想要反驳大臣霎时便将话吞回去,若是此时再开口,那便不是跟司渊渟辩论,而是在驳斥皇帝刚刚说话。
楚岳峙微微挑眉,很是赞赏地看眼楚慎独,见他机灵地朝自己眨眼睛,便知道他是故意插话,显然直都在认真听他们说话,而不是神游在外。
“陛下,臣以为司首辅之言十分在理。”大理寺卿阮邢同样踏前步附议,“臣妻乃皇甫将军,她自小便得到良好教育,在皇甫氏落难后流落江湖,也有幸得到观照真人照拂教导,无论是学识抑或武艺皆不输于男子,如今身为朝廷第女将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也为臣诞下爱子;臣弟幼子曾言臣妻皇甫将军乃他心中榜样,日后成人也必当要娶像臣妻皇甫将军这般出色女子。臣相信,若是没有受过良好教育女子,是断做不到如臣妻皇甫将军这般巾帼不让须眉。”
唇角隐隐勾动,楚岳峙从阮邢口中听到这话,心中是感慨,既是为皇甫良钰今日成就感慨,也是为阮邢改变而感慨,也正因为皇甫良钰选择条极为难走路,他今日才能再多份助力。
清清喉咙,楚岳峙道:“朕也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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