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峙有些无奈,自己泡完御池召来王忠服侍着更衣,等他回寝殿时就发现司渊渟把林亦召来,正细细盘问他身体情况,好番询问林亦都回答,司渊渟也觉不出问题来,最后便对林亦说解蛊事不必试他绝不同意。
林亦听却不敢马上答应,先是看向回来后坐在旁不吭声楚岳峙,见楚岳峙朝他微微摇摇头,这才低头应下司渊渟。
司渊渟这生气,也并非轻易就能消。
午后楚慎独来跟他们请安,进偏殿就察觉气氛不对,平日里总是很和谐父皇和舅父今日竟分坐两端,且舅父脸上犹如结层寒霜,冷得教人心生惧意。
楚岳峙瞧见楚慎独有点被司渊渟吓到,便把人招到自己身边抱进怀里,道:“别怕,舅父那
过高,怕是也没有几年能再继续看护司渊渟。为此他也交待林亦,好好跟吕太医解清楚司渊渟这些年身体状况,等以后吕太医离开,林亦就要同时负责他和司渊渟两人调理。
不想让司渊渟太过担忧他,他离倒下总还是有很长段时间,现在他也学会让自己平常心对待朝政之事,再如何操劳也都有分寸。
虽被他安抚,可司渊渟再抬眼看他时狭长丹凤眼却已眼尾发红。
司渊渟是最不爱听楚岳峙说生分话,这些年他贯宠着楚岳峙,很多事都放下顾虑也渐渐少,可若是楚岳峙有什事他却是根本接受不,他很清楚自己断无法在拥有之后再失去。
指尖轻触司渊渟眉眼,楚岳峙抿抿唇,被他言不发地看得也有些难受,道:“你不要这样,就动点心思,往后再也不提,好吗?”
司渊渟眉心皱褶没有半点缓解,仍是阴沉着脸,他什都能不计较,但楚岳峙提这个却是触到他逆鳞,压着没让情绪直接发作,也是因为怕自己会情绪上来失分寸。
楚岳峙叹口气,知道时半会是好不,只好抱住司渊渟,在他耳边认错:“夫君,是错,不该提这个,你罚吧,别气伤自己才好。”
好好温存,都让他句话给毁,大过年就闹得司渊渟不开心。他如今也看不得司渊渟露出这种表情,跟司渊渟说好些话讨饶,司渊渟还是冷着脸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最后也没辙,只好又吻上去,把话含在唇齿间:“给你口侍好不好?不然,你想怎样都可以,别这样不理人,害怕。”
说什害怕,把那话说出来时就没想过他会生气吗?
司渊渟眸光黯,冷冷地将人推开,本想径直下床去梳洗,但想到楚岳峙腰,起来后又还是把楚岳峙抱起来去御池,只是这次他没有陪着,而是让楚岳峙自己在御池里泡着,自己随意冲洗下之后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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