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竹溪说过,虽然已经在起,但她现
护人。”
楚慎独似懂非懂地听着司渊渟话,他明白无论是司渊渟还是楚岳峙都很疼他望他能成才,所以刚刚被司渊渟训斥虽然有点委屈却也知道其实都是为他好,此刻司渊渟再与他说这些,他也很机敏地答道:“圆圆能理解,就像父皇要保护舅父和母后,舅父也在保护父皇和母后样!”
司渊渟顿,将手里书册放下,又想想,才说道:“圆圆,你身上有着司家血脉,而司家当年乃蒙冤落难,如今虽已平反但也只剩下舅父与你母后,这些你都知道。但今日还有些事,舅父想要让你知道。”
“什事呀?”楚慎独天真地问道。
“或许,这些事让你父皇跟你说,更合适。”司渊渟直到此刻才看向楚岳峙,手在楚慎独背上轻推下,示意让楚慎独再回去楚岳峙那边。
楚岳峙没料到司渊渟会突然开这个头后便把人推回来,事实上他根本没有今天跟楚慎独说清楚打算,可司渊渟却不跟他商量便对楚慎独提,而且还是简单起个头便把烫手山芋扔回到他手上。
他也不知道司渊渟是因为生气才这样做,还是本来就不打算将这事拖下去。
看着又回来自己面前楚慎独,楚岳峙静默好阵,总也找不到合适话作为开始,最后只能再次将人抱坐到自己怀里,缓声说道:“圆圆,可能这对你来说……很难懂,但其实,父皇与你母后之间,只有亲情,父皇对你母后直都只当做亲人来看待。且这多年来,你应该也发现,直以来父皇都未有与你母后同住,亦不在皇帝居所乾清宫居住,却与你舅父同日日住在这撷芳殿里。当中缘由便是因为,当初你母后尚在教坊司,父皇也还只是安亲王,为能将你母后救出教坊司,也……为要给司家留后,多方权衡之下,不得已父皇选择与你母后有你,也正因为有你,才能求得圣旨被赐婚将你母后娶为正妃。但其实,父皇心中直都另有所爱,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你舅父。也许于礼不合,世间礼法不认,但父皇与你舅父是正经拜过天地与高堂,并写下婚书结为眷侣。父皇真正要与其共度生人,不是你母后,而是你舅父。”
楚岳峙说得极慢,措辞也很小心,说完后他观察着楚慎独表情,只见楚慎独懵懵懂懂地在他和司渊渟之间来回看,颗小脑袋不停地转过来转过去,似乎不能明白为什明明父母是父皇和母后,可现在父皇却跟他说自己其实是跟舅父起过日子。
半晌,楚慎独不再左右看,而是低头去拽楚岳峙系在腰间玉佩,就这又拽好会儿,他才声音极小地问道:“那母后,也是心中另有所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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