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楚岳峙,只是他不懂为何楚岳峙会突然做出这样疯狂而不计后果决定。
坐在御案后楚岳峙将手中那杯茶缓缓放回到御案上,面对钟清衡疑惑,他并没有回答意思,只看着御案上那叠怎批都批不完奏折,淡淡地说道:“天子要下嫁,跟朕想要为女子立法,诸位爱卿以为,哪件更为疯狂,让人难以接受?”
这还是司渊渟教他,先提出最不可行之事,那之后无论再提出什要求,也就都不显得荒唐无理。
这是人心理,也是极便于达到自己目种操纵手段。
殿内又再安静下来,彼时已是秋季,天气不再像夏季那般酷热,却也不像冬季那般寒冷,分明是秋高气爽舒适,可楚岳峙却是生生让殿内除傅行云之外四个人都在刚刚被惊出身冷汗。
司渊渟紧绷神色直到此刻才又缓下来,他几不可察地长吁下,心中虽说是松口气,却又隐隐有些难以启齿极为复杂难辨失落。
觉得这样自己有些好笑,司渊渟微微低头勾勾唇,而后侧眸睨傅行云眼,见他仍是副老神在在毫不意外样子,不禁扶额,自己竟会被楚岳峙突如其来狂言吓到轻易就乱分寸,如今当真是不认老也不行,若放从前,哪能连这点惊吓都经受不住。
“臣以为,就乍听之下,必然是天子下嫁更为让人难以接受,可若是从长远来看,怕是为女子立法会受到更多更大阻力。”凉忱最先反应过来,开口打破殿内静默,脑中思绪转便明楚岳峙意思。
江晟在适才冲击之后,微妙地感觉到接下来不论楚岳峙说什,自己都似乎可以轻易接受,便也就领悟楚岳峙这开始铺垫用意。定定神,江晟也不鲁莽,而是先小心地问道:“不知陛下,具体想要如何为女子立法?”
“此前,大蘅国律例规定,为夫者若强迫其妻与其他男子通*,抑或为夫者外出三年未归,妇女方可去官府里请求和离,而这个和离尚要得到其夫同意方可成立。朕以为,这不仅不尊重女子,更可说是漠视女子权利,这条律例,需做修改。此外,女子拐卖之事至今仍频频发生,虽各地官府近些年来也直严惩此类案件,但在受害女子获救之后安置并不妥善,朕以为,需得仔细商议,确立对女子保护律例。”楚岳峙所说每字每句都是深思熟虑后方才决定,他已不是当年三十出头初登帝位新帝,这多年来他直都将当年第次想要为女子立法却失败事挂在心上,他不会再像当年那般空有热血却最终难成事,也不再像当年那般激进,他已经明白,很多事并非朝夕能改变,他能做,兴许只是成为那个开端并让自己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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