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观南拦腰将他抱起,路来到沙发,随手将小猫拨弄到地上,欺身压上去,只手抓住安饶衣摆,垂视着他。
安饶忙按住衣服:“别看,都两天没洗过澡。”
他这几天忙着照顾王保镖,医院澡堂环境也不好,没热水,每次洗澡都有种光着膀子行走于北极冰川上感觉,所以洗两次就不想洗。
但楚观南根本不听他说,已经掀开衣摆,脑袋拱进来。
肚子上泛起他呼出热气,搔得痒痒。
“%……@4#-安老师,休息,安老师,休息。”突兀,病床上传来细若蚊吟声。
安饶看过去,见王保镖还在睡。
哈,看来是已经醒,故意装睡说梦话呢。
安饶声音大点:“好吧,那就休息天。”
个周没回家,开门,某位长毛小短腿颤着小声儿跑过来迎接它铲屎官。
“嗯,昨天杀青酒,丁导还让喊你过去。”
“这说,还真有点想丁导他们。”
楚观南挑眉:“他们?还包括谁。”
“当然是青鸢啦,不然你以为是谁。”
“某位姓江。”楚观南直言不讳道。
你什时候醒。”安饶压低声音,看眼床上还在酣睡王保镖。
“比你早点。”楚观南抓过他只手按在胸前,“都是你,不光可以用眼看,还可以用手。”
既然他都这说,安饶也不跟他客气,伸出禄山之爪,感叹句:“这体格,个打十个不是问题吧。”
楚观南笑笑,手指搔搔他下巴:“想没。”
“想。”
安饶按住他头,笑得上不来气:“你别闹,太痒。”
下秒,湿热感传来,冷不丁挨口咬。
身体酥酥麻麻,唯有丝理智
安饶从地上捞起小毛球举高高:“们南南长大,粑粑好想你哦——”
小毛球扒拉着安饶衣领个劲儿想往里面钻。
楚观南把小色猫提溜出来,提在半空,严肃警告:“不能扒别人衣服,特别是老婆。”
南南耷拉着四肢,被扼住命运后脖颈后脸痴呆。
“别欺负它,放它下来。”安饶拍拍楚观南手背,顺手接过小猫,“怎还跟小猫吃醋呢。”
“醋精,天天吃醋你不累。”
楚观南牵起他手亲亲:“累,所以,明天跟起休息天吧?”
安饶看眼王保镖,有些犹豫。
他以为是这久不见楚观南想和他共度天二人世界,但王保镖现在确实离不开人,请个护工他又不太放心。
“可是王保镖……”
“想怎不给打电话。”
“怕你忙,那你怎不给打。”
“怕你忙。”
安饶笑得眼睛弯弯似月牙,脸蛋贴紧在他胸肌上。
“拍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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