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不太确定什是“be”,但“美学”应该是好。
他沉默会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另
“看过。”薛镜安答得干脆,“从您博士期间发表七篇作文章到博士后期间全部文章,都通读过。”
“好。”燕知觉得这样聊天就轻松多,“那你对哪部分最感兴趣?”
他现在工作主体是博士后时期延续。
薛镜安兴趣是他对接下来工作安排重要参考项。
“成瘾。”薛镜安早就准备好答案,“您在博士期间发表第篇文章就是关于解除古典制约。后续系列文章,包括非药物性物质渴求抑制和对精神渴望主观抑制,都很有意思。”
,“好,那们就说正事儿。”
哪怕放在风华正茂年轻女孩当中,薛镜安也是出类拔萃漂亮,尤其是目光中有种头脑清晰敏锐犀利。
燕知开口,她立刻就捡出来她觉得最重要事,“如果您对父亲有任何成见,或者担心受到父亲任何影响,都不用勉强收留。退学也没关系。不搞科研,也有是路走。”
她语气挺强硬,眼睛却没看着燕知。
“那些事对不重要。”燕知似乎完全没介意她态度,“你父亲怎样,你退不退学,都跟没关系,不属于正事儿。”
听到这,燕知就觉得这姑娘做学问确实已经上道,但还是进步询问:“你觉得你可以消化百分之多少?”
这次薛镜安思考会儿,“神经方向实验只看文字方法还是有点抽象,这部分大概可以看懂百分之七十。但是文章立意故事性很强,基本是可以完全看懂。”
“请说说看,”燕知稍微放松靠在椅子上,“你对立意部分想法。”
“现在做药物成瘾人很多,对来说有点无聊。您那部分工作最吸引主要因为它是关于非药物成瘾。”薛镜安凝聚下语言,“就好比爱上个忘不掉又得不到人,在看来比药物戒断疼百倍。”
“如果能戒掉不应该存在感情,某种程度上不是be美学吗?”
房间里另外两双眼睛起望着他。
燕知在工作时候习惯完全屏蔽情感,对于他们注视非常坦然,“想聊正事儿,指是你对从免疫跨到神经困难接受程度,以及对可能后果容错率。”
他想想又纠正,“你接受退学说明你有能力承受消极后果,这很好。”
他几句话把薛镜安认知刷新,“燕老师,你知道爸情况和处境吗?如果来你实验室,基金委那帮孙子很难说不针对你。”
“这是要处理问题,不需要和你沟通。”燕知在这种事上不拐弯抹角,“你看过发表文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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