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燕知大脑几乎是空白
，人躲着躲着就忍不住向前挺。
最后他看到牧长觉用拇指蹭嘴角时候，才缓慢地意识到发生
什
。
在短短
个晚上，燕知恐惧和妄想交织在起，让他有些抗拒相信。
他像是在竭力验证个期望为阴性命题，“你到底为什会在这儿？”
“
有个朋友在附近，过来看看他。”牧长觉从床头抽张纸巾，轻轻擦他额头虚汗。
“燕老师半夜三更不睡觉，想什呢？”这次牧长觉点面子都没给他留。
“你干什。”燕知把他手用力推开。
“慢点儿，”牧长觉半支起上身，皱着眉，“弄疼你怎办。”
“起来，你……”燕知没能把话说完，又被拿住。
他咬着下嘴唇，弓着腰往后躲。
对“他是真”这点认知似乎变成某种催化剂，让他浑身烫起来。
燕知忍不住弓下腰。
好在牧长觉没察觉，依然安静地躺着。
酒店就像是种场景重现，让燕知想起来他们重逢那个夜晚。
牧长觉刚才也提到。
知快起来心跳，有点后悔，“抱着点儿什就踏实。”
燕知没动，仍然用后背对着他。
牧长觉也没动，直保持着双手搂着他姿势，好像真只是抱着点什，不比对个枕头多任何感情和动作。
但是燕知放松不下来。
他想等着牧长觉睡着，就把他捂在自己胸口上手推下去，不然越捂越快，跳得他快受不。
“朋友？你刚刚还说你没朋友。”燕知在试图通过逻辑冲突证伪，哪怕他话已经因为精力急速丧失而含混不清。
“新交。”牧长觉声音越来越轻，手
“上次那样，们都能‘不计前嫌’，”牧长觉慢条斯理地向他解释，手上也不闲着，“想燕老师和都是成年人，应该可以把很多事情分开看。”
燕知不知道事情是怎急转直下到这个地步。
但是他被牧长觉揉在手里，丧失很大部分思考能力。
“你不是……你不是，精神衰弱吗？”燕知皱着眉，用残存理智问。
牧长觉埋下头，最后笑笑，“不把燕老师哄睡，哪睡得着。”
透明热带鱼缸，手腕上摩擦领结。
燕知抓着汗津津背，生怕自己从悬空中掉下去。
他在对方走动中难以抑制地呜咽。
可他又十分相信，对方绝对不会摔自己。
燕知想到半，突然感觉被人把包住，忍不住地低低“啊”声。
他身体直都在和幻象相处。
幻象再真实，也是他虚构。
就好像糖水稀释无数倍，竭力地尝出点甜。
现在真人就在他身后。
燕知心跳几乎在叫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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