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您道歉,无论是因为您承受不住内心愧疚,亦或是因为您自己顾虑要对这个‘年轻人’敲敲警钟,都接受,权当是报答您当年爱护。”他语气轻柔恭敬,“至于承受您其他帮助,燕知敬谢不敏。”
从茶馆出来,燕知直接自己去医院输液。
护士看见他今天个人,还问他:“牧老师呢?”
燕知冲她笑笑,“他有事儿。”
从今天起就只用输两瓶小药水。
“你不相信,难道也不相信海棠吗?”牧如泓语重心长,“直说牧长觉也还年轻,出这样事他也不知道要怎面对。如果你们之间感情真像你想那样,他会不来找你吗?”
“除牧长觉,”燕知含着眼泪咬牙切齿,“谁也不相信。”
“如果只是当年事,您不用说。”燕知没动桌子上新沏热茶,准备起身。
“天……燕知你等下。”牧如泓拉下他手,燕知没抽开。
“如果您还想问,可以直接告诉您,”燕知语气仍然是客气,“跟牧长觉事,自己会处理。”
物,如果被爆出有恋人而且是同性恋,对他会有什样影响?”
“他是演员,你想过他将来吗?”
燕知当然想过。
他想他可以跟牧长觉起去国外领个结婚证,然后以朋友名义在起生活。
他想过牧长觉往后人生里每天,都是有自己。
虽然燕知因为循环不好比般人要输得慢些,还是不到个半小时就输完。
他刚从医院走时候正好收到牧长觉电话:“怎不在办公室?”
燕知没说自己见牧如泓事,“下
“不是,”牧如泓重重地叹气,“知道当年做决定已经没有任何办法弥补你,但是还是有点钱有点权。如果有可以帮忙地方,希望你能给个机会。”
燕知能听出来这里面威胁意味。
毕竟当年牧如泓就当得起权势滔天,能轻松把他和支璐紧急委送出国。
他既然没有掉下高台,自然是步步攀升。
“牧伯伯,”燕知转过身来,“您当年对有过养育之恩,曾经也计划过在所能想见未来里以您个儿子身份来尽孝。可惜命里连个父亲福气都没有,能有两个更是痴心妄想。”
“牧长觉在哪儿?”十九岁燕知不想跟牧如泓多说句话,“牧长觉在哪儿?”
牧如泓抓着他肩膀,“天天你冷静……”
“你别叫‘天天’!”燕知打开他手,“牧长觉在哪儿?”
“海棠去接他。”牧如泓看看表,“如果他愿意来,早就应该到。”
“那你让给他打电话。”燕知手机直没在自己手里,“亲自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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