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脸慢慢烧起来,好像身体又在起高热。
他首先将这种感觉分析为羞耻。
但哪怕时至今日,燕知不认为自己有错。
哪怕在最痛苦时候,他也没有天觉得自己爱牧长觉是错。
他只是想起来牧长觉。
之前牧如泓说那天出差,下午家里应该只有他俩。
所以他俩甚至没关卧室门。
牧长觉轻轻压下燕知肩膀,问海棠:“爸在哪儿?”
牧如泓拿着本书从书房出来,伸个懒腰,“今天晚上大艺术家给们准备什好菜?”
“别做梦,都是张姨按天天口味做。”海棠摸摸燕知头发,“难得两个孩子都回家。”
他气得说胡话:“如果你不愿意,就去找愿意人。”
“燕天天,你再说遍。”牧长觉只是语速稍微快点,并没有特别语气。
燕知跟他炸毛,“你不喜欢,也不许别人喜欢吗?告诉你,学校里喜欢人海去!”
那天他被牧长觉按进团团柔软被子里,把枕头咬全是口水,仍然压不住声声闷哼。
那张床是他俩从小起睡,年头久,晃就“嘎吱”响。
快就被火速普及男人女人快乐是怎来。
燕知跟牧长觉偷偷在起时候,已经在国内上到大三。
每次他跟牧长觉说想要他,牧长觉就哄他。
牧长觉不止台词说得好,每次轻轻松松就能让燕知舒服。
但是后来燕知有个舍友出柜,跟燕知说男跟男其实也可以和男跟女差不多。
他们重见之后就只真正有过次,也是燕知印象中牧长觉
牧如泓把书放在沙发边,笑着朝餐桌走过来,“们家海棠大人和天天大人当家做主,小跟牧长觉当牛做马。”
这种玩笑他们常开。
牧如泓看上去和往常也没什不同。
燕知当时松口气。
如今才想起来,书房就在牧长觉卧室正下面。
他后来知道哪怕是那次牧长觉也没有彻底放开,到底还是顾及他身体,克制着安抚他。
当时他双腿抖得走不路,是牧长觉抱下楼吃晚餐。
海棠看着牧长觉把燕知放到椅子上,擦擦手上果汁,“牧长觉,叫牧如泓来吃饭。”
燕知立刻扭头看牧长觉。
支璐刚到家不久,进门声音他们听见。
燕知太好奇,回去问牧长觉。
牧长觉就温柔地问他:“谁跟你说?”
“所以你知道。”燕知当时诧异而失落,“你知道怎‘真在起’,但是你不愿意和?”
“为什不愿意?”牧长觉耐心地跟他解释:“你年纪还小,身体也受不。”
燕知觉得这是瞧不起他:“成年还小?怎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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