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只要他想,这个“牧长觉”就直在。
他又在那副肩膀上靠会儿,刚感觉稍微好点,就听见“牧长觉”问:“愿意稍微吃点儿东西吗?
他像是个过度戒断成瘾者,终于放弃回归所谓“正轨”。
燕知在那个吻要离开时候伸手搂住对方,不让他走。
“手不动宝贝,等会儿跑针。”对方轻柔地握着他手,停止远离动作,“不走。”
然后他爱惜地托着燕知后脑,顺应着他索求。
但是燕知气短,亲会儿就喘不上气,呼吸节奏明显快起来。
很微弱风,有点温暖,带着淡淡薄荷香。
“不哭,刚才听医生说,们就是急坏,过几天就好。”那个声音极为温柔,“不害怕,直在旁边。”
即使稍微冷静下来,燕知还是忍不住地伸手抱住身边人,“不舒服。”
四下没人,他完全放任自己。
“给们嘴巴润润好不好?”对方轻声征求他意见,“喂。”
。而且如果定要追究个对错,那也是牧长觉先爱你,绝不能怪你。”
“牧长觉没错。”燕知低着头掉眼泪,“只是不能让他知道。”
“为什不能让他知道呢?”对方直用纸巾轻轻贴他眼睛,舍不得蹭,“天天不相信他?”
“这些事情都不是他错。”燕知摇头,声音渐渐干脆,“而且以后都好不,不能让他知道。”
那个声音轻声说:“就算不是他错,但是他是牧长觉。你现在难受,他应该承担对吗?谁说们好不?们只是生病,慢慢养就好。他不是说如果你需要他时候他不在,就让他天打雷……”
这次对方毫不犹豫地离开。
燕知不情愿,“还渴。”
氧气面罩被重新戴上。
“缓会儿,”对方声音极尽温和,“天天什时候想喝,不都在吗?”
这个问题让燕知心安。
以前燕知生病,牧长觉也喂过他水。
燕知记得是什感觉。
反正往后也见不到,燕知想,反正又不是真。
糖水随着温暖口腔渡过来,燕知不由自主地吮吸。
水都喝完,燕知还是不想停。
燕知摸索着捂住他嘴,眼泪大颗地往下掉。
他几乎发不出声音,“不需要他,没有需要他。”
“好不需要他,们不要他。”双手臂绕着他温柔地哄,小心地顺着他后背,“们缓缓,没事儿。”
被情绪燃烧,燕知精神很快不够,他把眼睛压在身边人侧颈上歇会儿,“牧长觉,眼睛好疼。”
“不压宝贝,放松点儿看看。”温凉手指扶着他后颈,小心地让他向后仰,“吹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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