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行
吗？”燕知受不，“但是可能什
忙都帮不上。”
“你去就是帮最大
忙。”牧长觉把
瓶水递到他手里，“帮拧开。”
燕知摸到水瓶盖子，几乎完全没用力就转开，“你真拧不开？”
“自己拧开不解渴。”牧长觉喝口水，又摸摸燕知肚子，“没闹你吧？”
燕知不好意思，把牧长觉手推下去，小声说：“你别闹，没事儿，没难受。”
全靠牧长觉把持着节奏，“你多嚼两下，别糊弄糊弄就咽。”
牧长觉不光管着他嘴上，还得关照他肠胃，边揉边安抚，“你慢点儿吃，不跟你抢。”
胃口恢复些之后，燕知精神头也就长些。
但是牧长觉跟他提下午要带着他去剧组时候，燕知还是退缩，“在家等着行吗？”
他现在在吃林医生和医院合开新药，回家这几天也没出现过幻觉。
要跑，你帮看它会儿。”
燕知被他弄得很忙。
因为牧长觉自己打不开包装，还不让他用任何带刃带尖工具。
每隔两三分钟，牧长觉就要让他帮些五花八门小忙。
能坐下吃饭时候，燕知真感觉格外地饿。
他没说过牧长觉，下午只能跟着他去片场。
单更远远看见他俩，上来给牧长觉两句，“他身体还没好，你非带过来干什？让人提心吊胆。又不是没别片子能拍，你多在家歇两天陪着他不就行。”
燕知知道单更脾气不怎好，但他从来没听过他用长辈语气训牧长觉。
“得出来透透气，单导自己不也带过孩子吗？总不能直圈家里闷着。”牧长觉说得风轻云淡，“他在家待得没意思。”
单更又埋怨他句，“你可真行，带着人家孩子来片场
而且他好像摸索到个规律，幻象并不会在他确认牧长觉在身边时候出现。
但毕竟还是不保险。
“不行。”牧长觉拒绝他提议，“现在受伤，身体没有平常好。万在片场昏倒，不能没人管。”
“你每天抱着走来走去，哪里身体不好？”燕知听得头都大，“而且你在片场昏倒，能管什用？”
“行，那你在家休息吧。”牧长觉显而易见地低落，“每天辛辛苦苦地给你喂饭哄睡觉，等被救护车拉走时候身边连个……”
他记不得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种大口吃饭欲望。
但是牧长觉还是没让他自己吃。
燕知不想总这依赖他，“现在能看见，能自己吃。”
“没觉得你不能自己吃，”牧长觉给他留面子，“但可能比你多点喂孩子经验，你还是让来。”
燕知饿，吃得有点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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