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知。”林医生接很快,“工作交接还顺利吗?”
“休太好,实验室工作推进得很好。”燕知笑笑,“林医生,太辛苦你们。”
“这没什,”林医生温和地回答:“这几天直在和你在这边主治沟通,根据你用药史和主要症状制定新治疗方案。”
“知道,休跟提下。”燕知点头。
他手心出些汗,眼前也阵阵模糊。
不是因为厉害,是因为工作确是你做并且保留足够多实质性证据。”
薛镜安被他带着冷静下来,又有点担忧,“不过燕老师,王征在免疫口其实挺有话语权,尤其他跟现在生科院现在院长走得很近,怕他们为难你。”
燕知摇头,“他们不足以为难,你不用担心。”
“不是学术上,燕老师您今年才回来,现在学术界很多官/僚主义不是纯讨论科研能力。”薛镜安抿抿嘴,“其实王征文章刚撤时候,田老师就来提醒过,要不然就把这项工作揭过去,他们不发们也不发。”
“这个看你自己。”燕知十指交叉搭在小腹上,“这是你工作,发不发表是你自由。如果你想要发表,会帮助你起稿。如果你想好不发,那们就把重心放在你现在工作上。”
但他只是安静地等待着。
“因为你之前用药问题,不再建议你过多地使用镇定性药物。你可以继续结合橡皮筋疗法,但现在很担心你停掉之前药,达不到理想治疗效果。”林医生稍微停顿下,“所以们商议结果是药物辅助深颅多位点磁刺激,是现在比较前沿个治疗方法。”
燕知自己是神经方向研究者,对经颅刺激有定认知,但并没有尝试过治疗,“深颅磁刺激?”
“对,它是非侵入式,不像是药物会带来长久副作用,但还是会
薛镜安手指攥紧又松开,“这个工作独立做三年,有时候三天都睡不五个小时。要是发不……会很不甘心。”
“这样直接说出来非常好。”燕知又抬手揉揉眼角,“你需要什就向表达什,不用因为外在因素纠结。是你导师,就像导师时常提醒,‘比你想要稍微强大点,所以你可以尽可能地集中在学术工作上’,好吗?”
薛镜安踏实,轻轻叹口气,“有时候真觉得在王征那歇斯底里走那些背字儿,都是为遇见燕老师攒人品。”
燕知不太知道什叫“攒人品”,但听起来好像是在夸他,有点脸热,“没别事儿,们今天就到这儿吧。”
等薛镜安出去,燕知点点人工泪液,闭着眼睛休息会儿,给林医生拨视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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