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被完全掠夺,无处可逃。
“你再翻白眼试试?”耳朵又被咬住,是不痛不痒威胁。
“还是觉得拳击教练不好,万背地里会家,bao呢。”他对着窗外喃喃自语,又很快撇撇嘴,感觉自己太矫情。
年轻男人闻言轻哧声。
“把前两次机会先放给你,还特意找市政部那个臭老头吃几回饭,结果如何?”
“事实证明,还是选择明智。”
这有什好攀比?左寒并不买账。
玻璃上,已经看近二十分钟,还不够放心?”后座年轻男人穿着笔挺军部制服,皱起锐利眉,面色不悦。
“只此次,允许你把目光放在别人身上这久。”
霸道语气里带着浓浓占有欲。
另人好似已然习惯这些中二言论,并无交谈兴致。
等车开出狭窄街道,才缓缓开口,“要抽烟。”
不知道为什,天天在外阴沉着脸男人在他面前总是格外幼稚,好像直是初见时那个鲁莽、不知轻重高中生。
把他腺体咬烂高中生。
“谁知道你肚子里冒什坏水。”他嘴向利索。
“说话就气人,只有拿东西堵住才行。”话音未落,左寒被整个抱过去。
臀下是结实肌肉,挡板升上,衣襟内伸入只常年握枪手。
“今天那根已经抽过。”要求并未得到允许。
“什时候?”
“凌晨四点二十三分,阳台,你抽烟时候,在监控里看你。”
“有病。”左寒翻出个白眼,又伸头往外看。
大小人影已然消失于尘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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