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纪戎闷笑声,握住他小手,引着往下。
两百块这难挣吗!
孟厌扁扁嘴,偷偷不高兴。
难过,想着想着还偷偷湿眼眶。
如果有那种标记就好,他要给纪戎写上“孟厌专属”。
本来想逗人,谁知道自己先受不。纪戎“嘶”声,微微松开禁锢。
得缓缓,再抱容易出事。
“咬疼?”罪魁祸首完全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被放开就直起身,不知想到什,风风火火光着上半身就跑。
不会儿,孟厌举着张创可贴过来,脸红着,眼睛不敢看人。
“咬出血,得贴上。”他撒个谎。
纪戎假装没看到上面歪歪扭扭“孟厌”两字,由着小狼崽将他专属标志贴在自己腺体上。
是纵容,是宠溺,也是平等与尊重。
“可以睡。”重新被牢牢圈在怀里,孟厌边揪着长长兔耳朵边喘着粗气,没意识到他乌木味信息素也在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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