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他也已经力竭。
“什
是随性而为，什是任性妄为？”姚琛泽直直看着左寒
眼睛不起身，也不让左寒起身。
“是头顶着星星海滩，是草原落日下车后座，是联盟最高山顶……”左寒贴近姚琛泽耳朵，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声音回答。
姚琛泽听得脸越来越红，身体虚弱得不行，下面却已经起来
，也不管会被人看见，仰着头就要去亲左寒唇。
……
心脏忽然很难受，左寒不明白为什两个人这难沟通。
为什总要做这种事，处处让他不爽，又时时护着他。
他也有问题吧，他总是习惯竖起满身刺保护自己，扎伤所有靠近人。
靠近人态度越强硬，他越想反抗。
“你道歉。”他听见自己这样说，他也退让。
任性妄为，
不应该不顾你意愿，强迫你做不愿意事。”
颈后伤口越来越疼，来自基因深处、
直如影随形焦虑感和侵略欲望淡下来。姚琛泽字句说得慢，又顿住。
所以你走吧，这句话怎也说不出口。
他可以勉强看着左寒离开背影，却没办法亲口说出这句话。
“对不起。”他只能再次道歉。
番兵荒马乱后，孟厌从加护病房外探出颗脑袋，觉得自己差不多该把隔壁病床位置让出来。
那个很会哭alpha被埋在白色被子里，看起来格外老实，直拉着左寒手，还是那副红着眼睛委屈巴巴样子。
孟昭获招供后，所有洗出境钱几乎都被追回来，姚青已经无力回天，姚家大部分家产不日将被查封。
而姚琛泽腺体在强大冲击力之下已经严重损伤，全联盟上下自然也没有颗S级alpha腺体可以换给他。
颈后腺进入漫长休眠中，得慢慢恢复，根据以往医
“就想听你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会管。”
“要永远有说不权利。”
“保证以后不会管你。”
“们家以后全都听你！”姚琛泽赶忙保证。
他试探着搂紧左寒腰，在由远及近、杂乱脚步声中越搂越紧，又因嘴里承诺，克制着力道。
“哦。”左寒语气淡淡，伸手去扶人，“那回去吧。”
“什？”姚琛泽满脸不可置信。他其实今日不该起身，是听说有人天天来ICU门外转，才着急起来想见面。
已经站太久，时心神不稳，他整个人直直向左寒身上栽去。
左寒将姚琛泽接个满怀，自己也是个踉跄。起摔在地上时，那个先倒下人反而用尽全力护住他。
砰声，直伸着个小脑袋在楼梯间看热闹孟厌赶忙去叫医生，凑在旁李副官犹豫片刻，没去碍眼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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